万妖帝国。因为某种程度上，他也属于万妖帝国的一份子。若是万一被发现了，人族龙族来找麻烦，他还要到万妖帝国寻求庇护呢。
但若是他杀了万妖帝国的大人物子弟，那他可没有地方去躲去。人族和龙族可不会庇护他。
孟怀自然不知道金鹏王心里的弯弯绕。
他虽然奇怪金北辰为何这样问，但是也没有想太多。
他想了一下，才斟酌着说道：“我不是万妖帝国的人。”
因着万妖帝国北妖王杀了他的母亲、驱逐了他的原因——这是继承九头小兽的记忆造成的——孟怀并不想承认自己是万妖帝国的人。
甚至，因为上一世是人族的原因，即便这一世是从一只红色野猪开始修炼成人型的，孟怀也没有认同自己那个妖的身份。
且不谈上一世所遗留的“人对妖”的歧视，就说这一世，他也没在妖族身上得到什么好的对待。
生灵不只是血脉的生灵，更是经历的生灵。
生灵喜好取决于生灵的经历。
当然，孟怀也不歧视妖族。
在他看来，妖族也不过是万物万灵中的一员罢了。只不过，妖族因为修行和食肉的本性显得更暴力一些罢了。
孟怀对自己所属种族的定位其实一直都是神兽。
也就是独立于人族、妖族和龙族之外的另一种类似于妖族却又与妖族有着极大区别的一类。
其实，神兽也不过是一种好听的说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