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灼患病(2 / 3)

等。

有十分受宠的,也有根本不起眼的。

只不过这家人捧在手心上的受宠的儿子十分不争气,不仅肚子里没什么墨水,还十分的暴虐,倒是那个不起眼的孩子长成了个人才。

但是那个受宠的儿子是抢别人东西抢惯了的,所以他也没有放过别人的成绩,他背着所有人把另一人的功绩揽到了自己身下,接受人们的敬仰,而另一个孩子,依旧住在灰扑扑的茅草屋,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让步得到任何好处。

许是赫连雪的顺从让赫连灼放松了警惕,他并没有发觉民间的种种传言,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淮江县的救世主,每日端着架子在街上巡查着。

不过赫连灼在巡查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在赫连灼巡查的同时云幼清和祝长冬并没有闲下来,每日都游走在不同的患病的人的家中,观察着病患的情况以总结最好的治疗方案。

赫连灼听说了这件事又心有不满,竟然也学着云幼清和祝长冬的样子做起了“慰问病患家属”的事情。

只不过云幼清和祝长冬有的东西赫连灼却没有。

那是凝聚了祝长冬数个不眠不休的夜晚制成的药,那些个寂静的夜晚只有虫鸣与祝长冬作伴,再加上一盏昏暗的油灯,祝长冬就可以翻着古旧的医书与病案直到天亮。

而云幼清就靠在他的门边小憩着,祝长冬有什么动静她都会第一时间醒来,看一眼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她才能放下心来。

即使是夏日的夜晚,晚风依旧清凉,偶有微风袭来,赫连雪便踏着月色,放轻脚步,来到了祝长冬门外,云幼清身边,为云幼清披上一件外衣。

而后便注视着云幼清的睡颜微微发怔,不知在想些什么。

或许什么也没想,他只是想好好看看她,即使她的眉眼已经在他的心里描摹了成百上千遍,他也想再多看看她。

直至祝长冬的药制成,几人才恢复了之前的作息,许是那些日子太过繁忙,只是一点点的放松就让几人有了一种忙里偷闲的感觉,意识到这一点后,几人又开始了更加努力地为淮江县做实事的日子。

至于祝长冬做出来的药,据说吃了这药,再接触得了瘟疫的人就不会再被传染,只是这样的好东西却得不到量产,其中的几位药材虽不至于金贵,却也不是这个季节的东西,再加上这药也不得多吃,所以祝长冬就没有把这药分发给百姓。

云幼清和祝长冬吃着这药再去病患家里自然是没有事儿的,但是赫连灼就不一样了。

没过几天赫连灼就染上了瘟疫,躺在了县令家那金丝软玉的床榻之上咳嗽地不能自已。

云幼清去见了他。

在云幼清的授意下祝长冬并没有给赫连灼用上最好的药,所以赫连灼并不知道自己的病为什么比那些个平头百姓都要严重。

明明他有着无比尊贵的皇室血脉。

赫连灼不能受风,因此即使是一间十分宽敞的房间也充满了苦涩的药味儿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死气。

云幼清屏退了房间里的其他人,缓步走到了赫连灼的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榻上已经起不来身的赫连灼。

仅仅只是过了七日,赫连灼就被病痛折磨得没了个人样。

但是即使是这样,感受到有人走了过来赫连灼还是挣扎着睁开了眼,带着希冀地望向了云幼清。

云幼清垂着眸子看着赫连灼,却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一样她最熟悉不过的东西——对生的渴望。

房间中传出一声轻叹,是云幼清,这样的眼神她见过太多,上一世性命悬在赫连灼手上的大朔的百姓哪一个不是这样的眼神?

这一世吃不上饭快要饿死的淮江县的百姓哪一个不是这样的眼神?

染上了瘟疫的百姓又哪一个不是这样的眼神?

可现在,这样的神情居然也会出现在赫连灼的脸上,出现在这个最最漠视他人性命的无耻之徒的脸上。

原来这样的人也会在乎自己的生死。

“王爷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云幼清虽然是笑着的,可是眼睛里却好似装着一个下着暴雨的寒冬,有着彻骨的冷意。

赫连灼想说些什么,可是一着急却猛烈地咳了起来,嘴角也流下了丝丝血迹。

看到这一幕云幼清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一种压抑了多年,夙愿得偿的笑声,压抑而苦涩。

“王爷很委屈?”

“是我让别人给你提供的建议,去那些病患的家里拉拢人心,可是我有可以避免患病的药,你没有。”

“王爷觉得很委屈?可是啊,你知不知道,你上一世,为了自己的乐子,杀了大朔多少百姓?”

云幼清的声音不大,可这些话却像是从她的喉咙里挤压着嘶吼出来,到了最后一句话,已是凄厉破音。

赫连灼没有说话,只是向着门的方向挣扎着伸出了手,像是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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