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俐齿的。
“吃醋了？”周路玩味的问她。
他还挺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吗？
禾邈瞪他，“你很骄傲？”
“骄傲到没有，不过你吃醋到挺开心的。”
禾邈被拆穿后有点坐不住，反应激烈的张口辩解，“生气和吃醋你分不出来吗？”
吃醋也没不好承认的，只是看见周路那得意的样子就不高兴。
周路还是波澜不惊，淡淡的回答，“我觉得我分的挺清的。”然后就对着她笑，“小姑娘不能说谎知道吗？”
“你觉得错了。”禾邈说不过就开始耍赖，反正就认准了他是错的，就打死不认，吃定了周路拿她没办法，又说：“你能不能别总叫我小姑娘？”
周路让着她，没去计较那些无关紧要的谁对谁错。问她：“为什么？”
“你见谁给一个三十岁的人叫小姑娘吗？”
“那个卖手链的阿婆就这样叫。”
禾邈：“……那是阿婆不知道我多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路不以为然，顺了下她的头发，说：“嗯，我会一直比你大五岁，所以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姑娘。”
刚才张牙舞爪的人忽然就安静了，老实巴交的躺在他怀里，手指停在手机屏幕上空没有动作，上面各种评论不断，周路一扫而过，问她：
“怎么不说话了？”
禾邈回神，然后笑了，说：“想起一本书上的一句话——你不要愁老之将至，你老了一定很可爱。”
他刚才那句话就像她第一次看到这话时一样觉得温暖。
周路笑：“你老了肯定不只是可爱。”
“还有什么？”
“漂亮。”周路答。
禾邈以为他会说什么特别温情的话，有点失落，“人老珠黄，哪里还漂亮。”
周路：“还有一句话叫，岁月从不败美人。”
“你觉得我漂亮吗？”禾邈对自己还是有认知的，不丑，也绝非那种很惊艳的长相，但依旧期待他的回答。
周路：“没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孩儿了。”
答案是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回答和看法。
禾邈笑。心满意足，像吃饱犯懒的小猫窝在他怀里乖的不行。
刹那间网上那些消息，好的不好的，都离她太过遥远，真实的是，他怀里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