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的素养(1 / 2)

柔嘉郡主迈着小碎步,带着婢女娉娉袅袅地走到福宁宫门口,守门的小太监一看就撒腿往里跑。

要不说柔嘉郡主是一朵优秀的白莲呢,素养出众,立刻就察觉到不对劲,当即喝住小太监。

她带着婢女踏进宫门,让人将院子里放哨的宫人都看好,自己则一步一步往正殿走去。

还没迈进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到宋辞的狂笑:“我就说了,这把肯定是三个六!哈哈哈,本宫这把终于翻本啦!”

偌大的正殿里面,一片乌烟瘴气,沸反盈天。

透过层层烟雾,何姣姣看到正中间开了一张八仙桌,宋辞正和张婕妤及吴美人,还有陆晨晨及几个小宫女在摇色子,每个人都玩的双眼通红。甚至宋辞头上的钗环都退了下来,摆在桌角边上当赌本。

再里面的一张红木榻上歪歪斜斜地躺着周妃,她一手捧着书卷,一手拎着一只小巧的白玉茶壶,时不时地呷上一口茶。

周妃旁边则是蒸腾雾气的来源所在,是陈妃在调制胭脂膏子,也不知道她究竟放了多少种花,整个大殿里都是迷离呛人的香雾。

陈妃此时正拉着一个小宫女试妆,那小宫女半边脸粉红,半边脸素白,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想哭又不敢。

何姣姣目瞪口呆。

她站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她皇嫂——堂堂大盛朝皇后的寝宫。

“啊!!!”一声尖利的惊叫划破大殿。

何姣姣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正中间赌的正上头的宋辞。

“你、你身为皇后,居然……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苟且之事!”

宋辞愣了愣,又觉得莫名其妙,听何姣姣的用词,倒像是她偷了人似的……

“苟且?你才苟且呢,你们全家都苟且。”宋辞吊着眼睛,叉着腰站起来。

不就是和小老婆们摇个色子么,能有多大罪名?他们大盛朝,那条法律规定了正妻不能和小老婆打牌了?

何姣姣听到宋辞如此简单粗暴地把这个词又反弹了回来,不禁气的发抖,捂着脸哭起来:“我……我要告诉姨母去!”

宋辞不怕她,却有些惧怕太后,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娱乐活动,可不能再被封了。

她一个眼色,陆晨晨立刻上前将人拦下。

“郡主这又何必呢,太后日夜为国事操劳,此等小事就不必烦扰她老人家了吧。”陆晨晨笑眯眯地说。

“小事?”何姣姣尖叫起来:“你管这叫小事?”她指着殿内众人:“你们一个个君不君,臣不臣,在此耽于享乐,不堪正业……”

陆晨晨沉声道:“郡主慎言,普天之下只有陛下一人为君,娘娘们都是陛下的臣属,包括郡主您在内。此处又何来的君臣呢?”

何姣姣听到陆晨晨抬出皇帝来压她,一跺脚,恨恨道:“你们等着!”

陆晨晨拦在她前面不动。

何姣姣瞪眼:“你敢拦我?”

陆晨晨:“奴婢不敢,但有皇后娘娘懿旨在,奴婢又不敢不从。只是素闻柔嘉郡主知书达理,秀外慧中,想来定是最为守礼的。”

何姣姣不明白她的意思,哼了一声:“那是自然!本郡主自小受姨母教诲,才不会和这些……这些……”她恨恨地瞥了宋辞等人一眼,终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陆晨晨又问:“倘若皇后娘娘让郡主一起去打牌,不知郡主是听,还是不听呢?”

“什么?”何姣姣一呆。

宋辞则哈哈大笑:“对对对,本宫是皇后,本宫命令你现在就加入战局,你快过来和我们一起打牌!”

周妃和陈妃听了这话都抿嘴轻笑,张婕妤则抚掌笑道:“妙啊,郡主若是守礼,则自当遵循皇后娘娘懿旨。可若是也过来打牌,不就自己也来行苟且之事了吗?夏宁姑姑的一张利嘴,可真是太妙啦!”

何姣姣面皮涨的通红,忽然看向周妃:“周妃姐姐,你家世代簪缨,最为清贵,竟也与她们同流合污吗?”

周妃摇摇自己手里的书册:“妹妹谬矣,本宫到此是来向皇后娘娘请教学问的。本朝素来不以女子无才便是德,而是号召女子也要读书知理。本宫来此读书,有何不可?”

何姣姣看着各位宫妃的表情,知道自己在这里势单力薄绝讨不了好,趁陆晨晨一个不注意,转身就往外跑。

宋辞一声爆喝:“拦住她!”

福宁宫的宫女太监们得了令,一改刚才的战战兢兢,立刻行动起来,试图包围住何姣姣。

何姣姣带着自己的两个随侍宫女在院子里面来回绕圈,左突右闪,边跑边喊:“快、快去禀报太后!”

宋辞对周妃说:“你说她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我们都在抓她,谁会去禀报太后?”

周妃点头:“皇后娘娘说的是。”

张婕妤到旁边的兵器架上,提出两柄威风凛凛的弯刀:“娘娘,不如让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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