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村的时候,那怀空就居心不良了。还以为他那点小心思自己没有看出来,当真是可笑。
自己的狗,要送给谁,那都是自己说了算。
“没……我们龙族啊,最是专情了……”
胡说八道,龙蛇一家,天性本淫,最是滥情,甚至于嘴里没一句真话,还妄想骗他。这女人惯会用这些话来诓人,一次还不够,现在又想骗他,真以为他断浪是个蠢货吗?
疯狂掠夺的吻,涎液相缠,唇齿交融。
相互触碰的手,薄茧戏柔,令人情动。
若说谁更疯,断浪自认为自己是一个理智到了极致的男人,即便触碰着怀中人,贴着对方的身体,听着对方砰砰的心跳,他也觉得自己是绝不会因为这个女人失了分寸。
但这欢愉的感觉也不赖。
那口中不止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婉,如断弦的玉珠砸下,十分悦耳,让他听着就满意。
他倒要看看,她如何专情!
龙蛇一窝,她要是敢背叛自己,那他就把她扒皮抽筋,用她的龙筋串个手串,制条腰带,拔了她的皮做个书卷,最后再一刀了结了怀空,实在是畅快。
手中满是丰盈之感,断浪任意揉捏,一时高兴了又不自觉拍打两下,引得人声音发颤。再往下,如浪潮般溢出的粘腻液体更是让人动作自如。
虽说刚开始有些干涩不畅,但是却更方便戏弄人。如今做到这兴头上,才是畅快到了极致。
既然得了个无关紧要的答案,他自然是要好好赏人一番,这才有做主子的样子。
手指又在心上这处伤疤上来回触碰,这眼前的一切都被自己掌控,他尤其喜欢细细摩挲着自己刚刚留下的齿痕,还有心口上那道淡粉色的伤疤。
他喜欢看见女子的脆弱,喜欢掌控一切。
更喜欢戏耍女子,数不尽的柔情蜜意倾落,却在对方熟悉这种感觉之后,陡然用力,让对方接应不暇,猛然颤抖。听着女子从胸腔中发出的闷哼声,断浪唇角一勾,得意至极。
而抵死缠绵之后,断浪身体中无处宣泄的热气散个干净。不过久旱逢甘霖,怎么能草草结束。日中到这客栈,一番胡闹到现在,却还觉得不够。
沉睡多日的女子一醒来就要缠着他,断浪明白过来,有些人就是贱得慌,给她点好处,就算是撵,都撵不走。
他享受这种被人捧在天上的感觉,享受有人真心实意跪服在他的脚边,唯他是从。看着女子诚挚渴求的神情,又变本加厉折磨起对方来,头靠在女子的喉咙边,听着她求饶的声音,才更满意,他笑了起来。
“以后好好听本少爷话,少不了你的好处。”
等听到殷切肯定之后,断浪抽离,又突然将人按在地上,趴着,好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来接受他的赏赐。
所谓御龙。
就不能让她生了逾距的心思,要让她知道该如何取悦自己,又该如何接受自己的恩典。
不然,岂不是主仆不分,上下颠倒了吗?
他断浪既要御龙,就得要让她知道断爷的威风!
后背上发丝散乱,浸着汗液贴在肌肤上。他扶着女子的软腰,水液温润,又是早就采撷过的成熟果实,便是现在猛然发力,对方也能完整的承受住。
他果然还是喜欢这种熟透了的甜果。
“啪!”
又是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掌印,愉悦的声音从玉飞惊的齿缝中溢出。
这女人,还真是会享受。
贱骨头一个。
透亮的水液流下,一滴滴落在红色的披风上。几番粗鲁动作,这披风也皱得不成样子。门外偶有路过的小二,全都是疾步逃离。想看个热闹,又不敢惹了这位脾气不好的大爷。
只能在心里偷笑着这位大爷实在是放浪,竟是在大白天干这种事,还完全不懂收敛。
待到这大爷满意了,被好好教导过一番的人也才被放过。
心情极好的断浪披上衣服,看着女人蜷缩在披风之上,似乎是累得睡着了,没了动弹的力气。
他猛然回忆起他们一同掉下落水崖那天,鲜血混杂着泥水,他触在未着寸缕的女子躯体之上,滋味极好。
于是乎,红色披风以同样的方式将人卷起,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