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赶紧结束。
雒霁赶忙赔礼道“母亲,女儿知错”。
张湘兰见雒霁还是这副软柿子的样子,在捏下去也没必要,且自己也惩了口舌之快,便拂袖一甩,出了门。
庆云看着张湘兰离开,拿起茶盏便把里面的水,泼出门外,似是发泄心中的怒火。
雒霁知道庆云是在为自己鸣不平,庆云自跟着她以来,就是这样的直性子,便也没有多说。
太阳被云放了出来,看到了阳光的暖意,一位少年身着黑色衣袍,身披披风,驾马停在雒府的门外。
庆云高兴地通知雒霁,“贺公子来府上了,想要见小姐一面,老爷派人过来接小姐过去”。
雒霁先是一愣,因为雒霁没想到贺礼这时候还会过来,赈济一事本就是紧要大事,皇帝命贺礼今日便要动身,她想贺礼此刻应该在家中准备,必是一刻也不敢耽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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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霁抬头便听到贺礼说,“贺礼见过雒二小姐”,贺礼温柔又极其有礼地对雒霁说。
贺礼:“子焕此次前来是有一件事,要与雒二姑娘解释,我今日便要动身前往南许,怕是与二姑娘的婚期要延后了,忘姑娘别怪罪。待灾情得到解决,我必一刻也不耽误,快马加鞭赶回来,即刻迎娶姑娘”,贺礼认真地看着雒霁说。
雒霁掩袖一笑,雒霁看着贺礼,觉得此人甚是可爱。
雒霁:“我知公子难处,此事乃国之要事,定然不可被儿女私情所左右,公子放心前往,我在家里等着公子”,雒霁微笑着回着贺礼的话。
贺礼放下心来,与雒霁道别,便直接动身前往南许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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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许县街上流民众多,目光所及之处,都是行乞之人。有少数富裕人家也开设了粥棚,行良善之事,但是这些粥棚也都挤得人满为患,根本不够灾民们的温饱。
贺礼的到来,就是这些百姓的救命稻草。但是因时间原因,贺礼也只是携带了京城以及周边县市筹集的粮食赶来救济,并没有来得及筹集其他各地的粮食。
南许县的流民实在是太多了,仅仅是京城以及周边县市筹集来的粮食根本救济不过来。因此在最开始的时候,陛下就已经下令发动全国筹粮。
可是,三日之后全国各地筹集到达南许县粮食的数量却与实际应筹得的粮食的数量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