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分了天下。”
喻氏没有说话,半晌方才幽幽一叹:“我知,忠言逆耳,可他们这些话,又何尝不是往人肺管子上戳?话里话外,都是圣上……要早做准备。”
苏慕容回返长安、又在宫里住了这么些时日,当初到底怎么一回事,她心下也清楚,而喻氏这么说,却也是当真自责——只是上位者的自责,一旦被人盯着来一个狠的,那自责便也成了满心郁气。
而太后垂帘听政,她却也是听得多,似是今日早朝那般呼啦啦站出来一片乞养嗣子的大臣,她便是欲要出气,却也不能发在这些朝臣身上……自该憋闷的难受。
苏慕容垂了眼,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说起来,熙然苑那厢似是还有个美人怀了龙种……如今可能摸出来这肚子里的是男是女?”
“刘美人,若非当初她怀了龙种,早该柳观玉杖毙之时,便将她一道清算了,”喻氏跟着也是眉头一皱,“如今,算起来也有四个月,精于此道之人确实能……来人,传太医院苗东梁去熙然苑请个脉。”
这一声吩咐下去,自该有近前伺候的太监颠颠儿的出去跑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