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
“那么灵的嘛？那我也要凑点热闹，去看看。”
莫楚辰没有开口反对，反倒是顺着经理的话跟风去看热闹。
下午六点，下班后，莫楚辰和工作的同事成群结伴地往老街区走去。
“最近那一部王子灰姑娘的言情喜剧真好看！”
“正好要路过，去大妈家购买一份包子吧，他们家包子好吃。”
“那是最新款的豪车啊！也不知道什么才能买得起车轮子呢！”
一行人过来讨论得沸沸扬扬，顺带还从各种妖怪铺子里买了吃食。
终于拖拖拉拉地走了近乎三四十分钟，他们才来到老街区的一处纸扎店，这店门口是黑色玻璃，摆着两篮纸扎花篮和纸扎汽车，里面一面柜子全是纸钱，另一面全是民俗用品。
“灵大师就在这里面吗？”
胆小的同事在这样的气氛下逐渐起了退缩的心思，这地方自带一股奇怪的阴气，外观阴阴沉沉也就算了，内里看上去更是一点光线也没有。
“这里好像是卖冥币的地方吧？经理你没搞错？”胆子大一点的同事直接动手推开门，并回头对着经理说着。
在大家的记忆中，这种卖冥币的店一般都是一些老头老太在经营的，而且也没有什么干货，实在想不出来，会有什么大师。
“当然有大师了！你们进去就知道了！”经理信誓旦旦地说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门推开的一瞬间，冷气从店里冒了出来，席卷了大家，胆小的人不禁地躲到最后，开玩笑似的说道：“好家伙，都还没进去呢！这冷气也开的太足了！”嘴巴那么说着，眼神控制不住的乱飘，这空调冷，他内心更冷。
莫楚辰没有讲话，他跟着经理到了纸扎店内，店内就两个人，一个黑衣服满脸皱纹的老太太，一个看着机灵可爱的双马尾小女孩。
“这孩子真可爱，应该小学三年级了吧？”
“这样的环境真的合适小孩子生活吗？”两个女同事看着小女孩萌萌的样子内心都要被萌融化了。
“咳咳。”被忽视掉的老太太干咳了一声，塌塌的三角眼透出一丝诡异的光，沙哑的声音慢悠悠地询问：“你们来这里是需要买什么吗？。”
“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灵大师。”经理赶忙说道：“这不是听说您可以让大家沟通到亡灵吗？我们就是想见一见阔别已久的亲人。”
“这事情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办到的，你一下子喊那么多人来，我也没办法一一做到啊。”老人表情十分不悦，并不稀罕这个送上门的生意。
经理瞧着灵大师的态度，他心里有些尴尬，赶忙告罪：“这还真就是我的不对了！一时间没注意到，您老人家一天做不完那么多事情。”
“全部都搭桥引线是不可能的，但是一两个还是能够办得了的，只是这价格……，一次一千不能少。“灵大师勉为其难地打量着经理后头的七个同事，似乎是在看哪个顾客比较好搞定。
“咦，上次我来不是才五百块吗？怎么就涨价了？”经理大惊失色。
“上次我状态好，这次不一样，当然得涨价。”
“一次涨五百也太坑了！大师，这可是门长期生意！”
“什么生意不生意的？感觉你看你地下老祖宗买张门票还带砍价的？”灵大师不为所动。
“那也不带门票涨价的啊，这样吧六百块，三个人。”经理并不觉得灵大师说什么状态不好是真的，要真状态不好，那怎么可能会接单。
“做人要有孝心！你这样砍价不怕伤了老祖宗的心吗？”
……。
在经理和灵大师砍价间，莫楚辰已经观察完了整个纸扎小店。
灰白色调的店内东西堆的很杂乱。
右边的门角上，合成木做成的托盘上正燃烧着犀牛角香料。
具有独特金木水火土属性的摆件各摆在不同的方位。
小店里的空调虽然是开着的，但风向对着天花板。
这里的冷并非完全是空调造成的，它本身就是一个小型的聚阴阵，方圆百里的阴气都齐聚其中，要是没有空调的掩护，怕是普通人都能够察觉到不对劲。
要说这个灵八师也是有趣的紧，她本身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的人类。
这老婆子根本没有任何的超能力。
要说唯一奇异的就是她身边的那个打下手的小丫鬟了。
这小丫鬟看上去白白软软好欺负的样子，但实际上是个活了不知道几百年的老妖精。
要说真的有什么奇异的事情，恐怕就是从小丫头手里搞出来的事情罢。
这边经理和林大师商议了半天，唇枪舌战之后，终于确定了一个合理的价格，以每价格确定了和亡者牵桥搭线的活。
“行了这，这边价格已经谈好了，你们谁想要来试试看的？事先说明一下名个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