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将军是谁?(1 / 2)

疼,黑暗中浑身酸痛,意识已经觉醒,我却睁不开眼,死了也能感知到生前的疼痛?还是阎王新给我用了刑?我脑中飞快盘旋,这辈子似乎没做什么缺德冒烟事儿,顶多捉弄几个小屁孩儿,骂人我都骂的曲里拐弯很是谨慎,不能够将这些轻佻琐屑也记在功德簿上吧,阎王在世时吃多了盐?

不行我得起来跟他掰扯掰扯,不带这么干的,天上的司命神仙欺负我,叫我两辈子吃够了苦头,好不容易熬死了再投胎,到了阴间阎王还不放过我,当个官很了不起吗,也不能拿个鸡毛当令箭,冤枉好人阻断我轮回过好日子的路。

死了就死了,反正秦末也够水深火热的,又不是没死过。

为了转生投个好胎,我集全身力气于双目,奋勇挣扎之后终于睁开了眼,咦,这阴曹地府和想象的不大一样呢,看着怎么有点像人间?雕花木床,银钩粉帐,我摸了摸身上的盖在身上的被子还挺柔软,身体好像也还是自己的,要不怎么这么疼呢。

死是暂时死不成了,还享了福。

我一醒来见到一个十七八岁圆脸低眉顺眼的小姑娘,见我醒了便叫我小姐,我初听她这样叫我噎得半天没说出话,难不成真又死了一回啊,看样子,这回总算到了有钱人家。我乐颠颠的假装失忆问这丫鬟现在这具身体相关情况,小丫头半信半疑,不论我问他什么,只说不知道。

我很无语,不是说你是我贴身丫鬟吗,怎么一问三不知的,待我想出门时,在门口见到两个凶神恶煞的门神,二人二话不说将我拦住送回院中,我觉得我不是在做什么小姐,我是被人关了。关我的院子并不大,一个二进的小院,两个大汉守在门口将我禁锢在这一方天地中。院中只一个丫鬟,古里古怪,那眼神中有惊惧有疑惑有疲惫,就是没什么真情实意。

我像在坐牢,只是条件比牢房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伙食不错,小丫头伺候的也很殷勤。

我神思乱窜-这回不是穿越到了什么暗娼门户,这小丫头惧怕老鸨,不敢跟我多说,门口是妓院的打手?或者就是哪个大户人家犯了事儿的小妾,被赶出家宅,幽禁了起来,小丫鬟是来监视我的,对我有怨却不敢言?可是这具身体还有容貌怎么没变?

直到见到了一个人,是哪个那天不知道是从房上还是树间蹿下的冷峻青年-贝壳男的手下之一,那日便是他动手打的我,我记得很清楚。

他是来送日用品的,东西放下抬腿就走,我强烈得表达着我的愤慨,怒目瞪向他,冷峻青年却好似不认识我。

果然小说看多了容易胡思乱想,我刚醒来判断就正确,我确实没死。

这个丫鬟口风紧得很,可是明明该害怕的是我,我却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日益加深的恐惧。我想求她帮我答疑解惑,为何我会在这里,抓我的贝壳男是谁,你们想将我怎样,回答永远还是不知道。

我终于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只是如坐针毡,比灭口不如的是一直等待却不知道何日会被灭口。

就这样过了几天,不仅我食不知味,夜有梦魇,跟在我身旁的丫鬟眼中也是掩不住的疲惫,好像晚上没睡觉似的。这让我费解,贝壳男要灭口的是我,她只是来暂时照顾我的,莫不是她和贝壳男熟,深知这人喜怒无常,就算见过我的人也会被一起灭口?她的忐忑加重着我不安。

不安之余有些费解,觉得我偷窥到家中丑事儿,将我一刀杀了就成了,将我关起来好找个人照顾我起居饮食,这贝壳男到底想干什么。

囚而不杀,笑中取人性命!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每日院子里过一天算一天,却发现自己根本闲不下来,不找点事儿做浑身不舒服。我打算主动要求做个饭什么的,我脚刚踏入厨房,小丫鬟如临大敌。我只能退出来,巴掌大的院子走个上百十圈儿也不过半个时辰就完了,幸亏没在沛县坐牢,那呆不住,不过坐牢的话也就没今天这事儿了,想想坐牢也挺好的。

没听说谁还想坐牢的,我真是急出毛病了。

我搬了张椅子坐于院中,双手抱头后仰看高墙和院中唯一的树。阳光正好,日光穿过树叶洒在院子里,流金碎玉一般倾泻在小院的每个角落,而天是那么高,我伸手,是我触不可及的高度啊! 我怎么不是一只鸟啊,这样就能直接飞出去,我哀伤的想。

“看什么呢?”我唬了一跳,这个声音不陌生,上次趴窗棂上看春宫图也是这个声音,这人怎么幽灵一样神出鬼没的。我直接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跳开离他三丈远,他看我受惊心情不错,笑眯眯的“怎么还在想你那死鬼男人啊。”

这故作的揶揄,一脸坏笑真是欠揍。

我只敢在心里骂他,想了想,总算见到了正主,得把握机会澄清误会,他那貌似真诚的笑意,迷惑感十足,可我没忘记他是如何笑意盈盈间杀人的。

我声调不高怕惊了他,更似不太好意思开口“这位大哥,其实他不是我男人,我只是暗恋他。”

我又意识到暗恋这个词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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