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喘气都困难,一句话都不想跟这个人多说。
牢头笑吟吟地问:“我听说,您是去桑陵执行秘密任务去了?”
“慕迦”得意一笑:“自然,我跟斋主好着呢。”
躺在床上的严冽手指一动。
“慕迦”见状:“斋主送了我好些奇珍异宝,是我在楔族都没见过的价值连城的宝贝。”
牢头:“是吗是吗,听说斋主富可敌国?”
“岂止是富可敌国,时斋任何一件宝贝,都能让你十代子孙衣食不愁!”
牢头一脸羡慕。
严冽终于能喘上气了,他极小幅度地抬起手,虚空中抓了抓,而后,被什么温热的东西握住。
真的有人在!
是时念!
一定是她!
她这么聪明,一定不会中计!
严冽缓缓笑了起来。
可这种幸福是短暂的,手边温度突然消失,随后白伦耳边响起时念的声音:“快走,有人来了。”
白伦“哦”了一声,立刻昂了昂下巴:“行吧,看这人没死我就放心了,走了。”
牢头刚要行礼送新族长离开,就听有人走了进来——
“既然来了,就等会再走吧。”
白伦心提到嗓子眼。
这声音是,邬猴?
“好久不见啊——”邬猴看到他僵硬的笑,将他名字咬的极重,“慕、迦。”
白伦一颗心落下来。
“你怎么想起来看他了?”
邬猴走到严冽身边,看他精气神好似恢复了些,笑了笑,“不过也好,你现在幻化成他的模样,是应该送他最后一程。”
这信息量太大,白伦抓着他的手,紧张道:“什么意思?他要死了?”
邬猴的视线扫过他的耳朵,微微一笑:“明晚,大祭司要取他心脏,唤醒凝钟。”
“不过,能为我们本族而死,也是他的福气了,你说是吗?”
“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