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有水和止痛药,想来已经吃完了。
人类的身体对任何事物的忍受都有极限,就像药品,盒子外都会写明计量。如果多吃,就会有后遗症。
时念放下药,将芳姨的杯子拿走,端进厨房,确定芳姨已经睡下,用刀割破手指,滴进一滴血。
就像是那道士说的,即使灵力全无,看似变成人族,她身上依旧有沉睡的灵力。
这血,没准就管用了呢。
就在时念割破手指的瞬间,身在书楼翻地图的严冽突然捂住心口,紧皱起眉。
连音一双肿似核桃的眼睛聚焦都困难:“怎么了严队长。”
“没事,”严冽又翻过一页地图,试图在时斋记录在册的地图中找到线索,他叹口气,手指划过纸质地图上的“坞城”,又翻过页,
“可能是,最近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