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哲盯着时念,咽了口口水:“……爸爸。”
时念笑了笑:“有趣。”
她把杯子放下,看了眼白伦,把刚刚在门口发生的事几句话概括完,说道:“原叔,这人你处理吧。”
原长兴按铃,找人把白伦抬了下去。
“这件事,是白伦先出的手,跟严队长无关。蓄意伤害同事,单这一点就能让他连降三级。”
原长兴坐在时念对面,接过她递来的茶,怀念什么似的,突然说:“记仇这点,跟你师父一模一样。”
“我赏罚分明,”时念示意连音把剩下的几杯分给在场的其他人,缓而慢地问:“我记得,局里有规定,出任务期间禁烟酒?”
原长兴:“当然,烟酒最误事!”
“他,”时念下巴朝严冽扬了下,“抓我的时候点了支烟。”
严冽刚端起茶杯,闻完立刻辩解:“我没抽。”
时念微微笑,露出以肉眼速度慢慢痊愈的伤痕手腕:“哦?谁允许你随身带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