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所道之处无不寸草不生;杀光,抢光,烧光,让文东会这些原本杀人如麻的□□也令人发指。
李爽爬在一颗高三米大树杈上,用望远镜望着前面十几米不远处,慌乱不堪的鬼子队伍,瞬间被自己的“神锋营战士”搅得马嘶啸啸,马蹄阵阵。
鬼子队伍一下子乱七八糟,完全不知道是他们搞得鬼。
此刻李爽靠着他那重两百多斤的身体,在摇摇欲坠的树脖子上仰头大笑。在望远镜咧嘴哈哈大笑着,还边挥霍着粗大的肩旁,命令草丛里手下准备一百支鸟笼子,其余人继续放出笼子里的黑乌鸠。
草丛里无数黑衣黑裤打手,个个头缠绑带;双手托出一只只鸟笼,他们埋着头在草丛里,听到李副司令的号令,小心翼翼地打开笼子,嘴里轻微发出一声声训鸟的叫声。
一时间,原本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黑鸠纷纷夺笼而出,一只只眼珠转了转,似乎听懂了主人的号召,一只只乌鸠收缩着双脚,扑腾着双翼飞向不远处攻击方位。
李爽这边80余人驯兽师操控着飞禽类,而高强则带领着突击队三千余人,在半山腰枕戈待旦;他们人手一把中正式,前锋山坳上,两把捷克式轻机枪助阵。
本来文东会有五座金库,几架军用轰炸机,几千挺托盘机枪和MP—6冲锋枪;反坦克高射炮,机关枪;可随着上海淞沪会战失利,就连长江流域全部沦为敌手,日本封锁了整个长江流域以及黄河渡口。
日本关东军每天十几架飞机,不停在长江流域或者黄河码头不停地轰炸,导致运送物资的轮船不是炸沉了,就是被日军扣压。
而张志东率领六千余人齐聚山峰最高处;随时支援前面李爽的突击队;虽然他们曾经与谢文东南征北战,可像这样正规军作战还没有摸透。
所以经过三个月已来一直处于劣势,救国军不到半月,就从三万锐减到一万余人。
经过杜骅岽与向问天在广州达成协议。杜骅岽以谢文东的身份,私自做主把湖南湘潭、衡阳、益阳三地归还给南方的向问天。
杜骅岽也不是善主;宁愿舍财也要挽回三眼的救国军的不利战局,借着同盟军司令的名义对向问天借人;
南洪门掌门向问天迫不得已,直接把孟旬从广州调到济南;亲自现场指挥文东会兄弟山西作战。
孟旬一来到山东临沂,就联合当地的军阀大哥沈鸿烈;特意招待川军将领饶国华;黔军140师长王俊臣、副师长田风等人。
川军200师长饶国华驻守泰安泰州,黔军王俊臣、田风五千余人驻守汾城;两军层夹击之势抵抗叽谷师团;孟旬以门外汉之称前来拜访,临别前发誓要挫一下日军的嚣张跋扈。
虽然文东会是北方大帮派兵精粮多,但孟旬心里还有一个小啾啾,就是表面排兵布阵,其实就是想挫一挫这帮曾经害死自己无数兄弟的新型帮派。
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人,死多少也是谢文东的心头肉,其目的就是替老大向问天出口恶气,原因就推给日本鬼子武器先进。
“八嘎呀路,这群该死的畜生,休想挡住我大日本皇军前进的道路;传我滴命令,甲烷喷射器小队给我滴上……”
闺野旅团长马上从刀鞘里抽出指挥刀,对着两排二人为一组,头戴面罩背着甲烷喷器罐的前锋队鬼子,发出命令:
“荷利瑟约;嗦嗦……”
“——噗噗……”
顿时,八股犹如巨龙蔚蓝色火柱喷射而出。一股烧焦的油脂味扑鼻而至;黑阵阵的黑鸠在烈火的高温下,顿时如一颗颗火球落地。
无数只扑来的乌鸠刚一碰到灼热的火焰,全身瞬间就滚起熊熊烈火,群鸠被大火包围着;如同飞蛾扑火,一碰就焚……
四名鬼子喷射队员,远远挥动着手上的□□,对着周围逐渐扩大的黑阵来回的晃动着,噼里啪啦烈火燃烧过不停。
不到两分钟时间,周围的乌鸠群阵被烈火烧的群散而逃,其余的黑乌鸠不断拍打着火的翅膀,勇往直前鸠群在气浪滚滚的阵前败下阵来。
都一一成为火焰中的牺牲品,宛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瞬间化为一堆灰烬……
鬼子兵看到寥寥无几的禽类,还在地上着垂死挣扎。顿时个个气得抓耳挠腮,一个个八嘎八嘎,也加入屠杀的队伍中,他们要为死去的同伴泄愤。
在装甲车上的鬼子架起歪把子;与躲在卡车里的同伴一起举起三八大盖,对着茂密的树林,就是一阵噼里啪啦地输出,以缓解刚才窘态。
一阵子弹雨林发泄,打得周围的树木光秃秃的,寸草不生;瞬间地面上一阵轻烟绕绕,满目疮痍……
凶残的鬼子望着地上;一只只被烤熟冒黑烟的鸟肉,直接冒出一股香味扑鼻的而来。
原本饥肠辘辘的鬼子面对这白来的美食,馋得他们口水垂涎欲滴。没想到歪打错着;这哪里是什么危险物,分明就是一堆堆送到嘴边的烤肉。
“嗦嘎,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