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可惜,祖上的推算相术到他这里没落了,他没本事,没看出来那人是个啥人。
扯的有些远了,王贵发晃了晃脑袋,回到庆连涛这里来。
“没影响没影响,这也是厂长交代给我们的工作,这样吧,等晚饭用完了,我再叫人带您下去休息,特意给您安排的一个单人间,里头有个大窗户,早起太阳能晒到屁股,比外头旅馆住的都舒服。”
其实王贵发还挺纳闷的。
他这近两个小时接触下来,没弄明白庆连涛来厂里是要干嘛?你说你到舅舅家了,不住舅家,也不在外头住旅馆,你为啥要来厂里跟人挤?
再说他们厂子的厂房宿舍本来就不够用,就这个单人间还是从别人那里临时挪出来的,又是满屋子打扫,又是铺新床铺买新开水瓶。
说他不是好人说对了,这不净给人整事。
旁边庆连涛听了王贵发的话,满意地点点头,“那麻烦王主任了。”
等吃完饭回到住的地方没旁人了,庆连涛关上门,脸皮子一松,躺在有一股味道的床垫子上露出阴郁模样。
好端端的他来这破地方干嘛,他闲的蛋疼?还不是因为俞孟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