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姜老头怒极:“桑娘来了食肆两月,每日帮扶店里生意,又拿出粢饭团、酸豇豆等等各色食方,工钱并上方子钱,难道这五两银子不该给吗?”
朱氏分毫不让:“她一个无亲无友的孤女,在咱们这儿吃住两月,做些分内事不是应该的?”
两人争论不出个结果,越吵越凶,朱氏又拿出“当年买食肆是她用嫁妆银填补大半空缺”的事来说理。
姜记食肆本是租来的屋舍,后来朱氏嫁进姜家不久,屋主欲来收走房子。当时,是朱氏出了自己的嫁妆银,帮着买下屋舍。
最终姜老头一锤定音:“此事我去找桑娘,不过除了这四两银子,余下酬劳皆归桑娘,你不可再打她的主意,日后也不许再为难她!”
说完也不管朱氏怎么想,姜老头扭头,怒气冲冲回了后厨。
朱氏站在原处,阴沉着一张脸,随后将扯皱的帕子胡乱塞进怀中,紧紧捏着谢青章留下的四两白银,去大堂柜后理账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