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离开A市了吗？”
苏淮抬头看她，陆华瑶的表情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留恋，也没有厌恶。
曾经看到他，眼睛里都会亮着光的女孩，如今看他的眼神，毫无波澜。
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再也影响不到她的情绪。
他喉咙泛上一股酸涩，
低声道：“嗯，明天走。”
陆华瑶，“那祝你一路顺风。”
怎么说都是自己曾经认真喜欢过的人，她也愿意用一个体面的告别，为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句点。
听到这句话，苏淮胸口突然涌上一股难言的感觉。
他宁可陆华瑶恨他，骂他，也好过这么平静的告别。
至少恨，也是一种强烈的感情。
若连恨都没有，她很快就会忘了他。
苏淮咽下苦涩，轻声道：“瑶瑶，对不起。”
不仅为这次的事情道歉，也为之前那些年辜负伤害她而道歉。
“算了，都过去了。”陆华瑶不想再去纠结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没有意义，她不如把心思放在更多值得的事和人身上。
苏淮到嘴边的千言万语，全部因为陆华瑶这句话而堵在了喉咙里。
他的道歉，她已经不需要了。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陆华瑶觉得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便拿过包起身准备离开，“我还约了人，就先走了。”
苏淮连忙喊住她，“等等。”
陆华瑶转过身，“还有事？”
苏淮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下。”
陆华瑶疑惑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