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让他们感觉到威胁吗??不会吧不会吧?”岑安十分惊讶的样子。
岑安的话好像还真把师桃哄的一愣一愣的,她差点就点头了,但很快又清醒过来,晃了晃脑袋,继续劝说岑安:“你这样想是不对的。”
“我也说了啊,他们都会在校园里嘲笑你的。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住吗?”师桃很担忧的样子,“我听说先前就有一个女生,不小心穿了校花的同款,然后就因为被他们集中针对,崩溃地都快得抑郁症了。”
这话说得岑安皱起了眉头。
“所以说啊,你……”
“所以说,对于这样的事情,那些人竟然没有感到羞愧吗?难道还很得意?难道还觉得他们是正义的?”岑安的语气严肃了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你也步上那个女生的后尘,你懂我的意思吧?他们人多势众,还是不要跟那些人对着干比较好吧?”师桃挤眉弄眼,也不知道是想暗示岑安什么。
岑安单手撑着下巴,“随便,无所谓。你闭嘴吧,我不想听你说话。我会下午就和老师说我要换座位。”
师桃眼睛瞪圆,难以置信,这个人竟然敢用这么强硬的态度回应自己的‘好心’帮助。
岑安已经懒得搭理这个同桌。
这人说起那个女生的事情,听起来不像是提醒,更像是在威胁,说不定这个女生还参与了欺凌那个女生的过程。
一想到这点,岑安就失去了跟这个女生对话的兴趣,甚至觉得听到对方的声音都嫌耳朵脏。
如果发生了师桃所说的事情,那么那个叫做顾润月的校花,不可能不知道吧?
说不定还是顾润月暗中暗示的,就算没有暗示,那她没有制止,也已经可以说明问题了。
岑安疯狂地在自己的记忆找寻关于顾润月的记忆,如果在她穿越到修仙世界之前,顾润月就已经是校花的话,那她不可能会没有印象。
她穿越到修仙世界再回来的时间,中间也不过几个小时,不可能在这几个小时里面,顾润月突然就能成为校花吧?
再联想到她义父义母的事情,岑安只觉得谜团越来越多了。
首先,这个叫做顾润月的人八成是有问题的,而且根据她的经验来看,这个人有九成的可能是一个穿越者。
看来,她需要再用一瓶‘火眼金睛’,确认一下校园内是否存在穿越者,有多少个穿越者。
按照这个世界是一个小说世界来看,男主和女主都在这个校园里,那么这里出现穿越者的可能性也是很高的。
岑安让同桌闭嘴后,同桌就气呼呼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最终因为岑安真的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不给她,也选择高冷起来。
又过了一会,岑安能感觉到旁边的人在偷偷玩手机,而且超级明显地在故意躲开自己。
岑安都不用猜,用脚想都知道八成就是在那个所谓的群里通风报信了。
很快,老师就来教师里上课了,好在这些人在上课的时候都没有闹什么事情,岑安也可以认真听课。
岑安本来的成绩不算很好,初中是很好,但上高中后,就有点跟不上,不过她为了能够跟上,平时一直很刻苦。
说起来也是托了刻苦的福,岑安在去挖笋的时候还把很多书都带上了,为的就能在挖笋休息的间隙也学习一下。
因此岑安也带着那些书一起去到了修仙界,她在修仙界里无聊的时候就会看书做题,现在对于高二的知识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了。
根据岑安对自己的估算,她现在可以直接自学高三的课程,对她来说也不会很难。
高考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可以专心去处理这个学校里穿越者的问题。
这也算是在修仙世界留下来的职业病了,哪怕她现在已经不在修仙界,但如果她所在的这个世界里是存在穿越者的,那么她觉得自己在有能力的情况下,也不能袖手旁观,需要尽自己的一分力。
一节课还算相安无事的过去了,课间的时间里,岑安果然能听到有一些学生好像生怕她听不见一样,在大声的密谋说坏话。
岑安倍感无语,所以就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了,她实在不想被那些繁杂的声音影响到自己的专注。
作为修士,用灵力隔绝听觉是很容易的。
再者,对付这些小孩,都不需要她主动出手。
于是,那些试图嘲讽岑安的学生就发现他们说了半天,目标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回事啊?我们都在这边指桑骂槐这么久了,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难道是没听出来我们是在骂她吗?”
“不可能,她一定只是在忍耐而已。”
“不用管她,我们继续说。总有她忍不下去的时候。”
……
经过讨论,这些学生决定继续说岑安的坏话。
“我跟你们说,有的人还真就是心里一点x数都没有,殊不知啊,衣服穿在不同的人身上,那就是买家秀和卖家秀的区别。”
“说的就是,我上次看到有个人啊,明明黑得就像从非洲逃难来的,看到别人穿黄色的裙子,她也穿。别人都看她,她还以为是自己穿着好看回头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