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回来了。”
清恕桑当没听见,抬头看江听闻,突然耍小性子似的:“江先生。”
江听闻微微倾身,将耳边的空间全部给他:“嗯。”
清恕桑抿唇,看了眼三楼的环形楼梯,挺难为情的。
但他身娇肉贵,哪怕是自轻自贱的待在秦斯言身边时也没亏待过自己。
他小声说:“你能背我下去吗?”
“你昨晚……然后刚刚我又打架。我真的好难受。”
闻言,江听闻一怔,他立马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抱歉”,而后有些紧张地看着清恕桑:“是不是疼?”
“还好。”清恕桑说。
不疼,就是异样感太重了,腰酸腿酸。
还不等说更多,江听闻已经蹲下了身。
清恕桑眼神发生了点奇异的变化,然后放下尴尬的羞耻心,搂住了江听闻的脖子。
他们对话声音很小,除了他们自己没人听见。
但看到这副画面的秦斯言脸色直接铁青。
他透过包厢里的窗户朝街道上看,不一会儿就看见男人背着清恕桑从门口出来了。
清恕桑把下巴垫在那个男人的肩上。
一分钟后,一辆奢华的黑色兰博基尼爱马仕停在了路边。
—
江听闻将清恕桑放下来,看他上车。
而后清恕桑扒着车身探头,仰头邀请江听闻:“江先生你要去哪儿啊?我让我大哥送你好不好?”
江听闻看他眸子逐渐明亮,只客气地问:“可以吗?”
“可以啊。”清恕桑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走叭。”
江听闻嘴角不明显地卷起点笑,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