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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烦(2 / 3)

些。

给他细细擦拭了三遍身体后,宋南鸢早已是满头大汗,她喘着气、两手替他系上衣带,柔软的指尖无意中擦过他的胸膛,她还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他便牢牢用右手握住了她的手,嗓音沙哑道:“姑娘?”

宋南鸢只觉得手下滚烫,她猛地松开了手,不自在解释道:“公子,你发烧了,我这是在给你降温。”

“对了,厨房熬的药应该好了,我去给你端药。”不等他回复,她便逃也似地离开了。

一直跑到厨房,宋南鸢这才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她明明是在做好事,为什么会觉得心虚呢?

再说,她白日便看完了,他那身子也没什么好看的,真是不争气,脸红什么?

还有,她是来报复他的,怎么整日像个老妈子,勤勤恳恳给他熬药。

想到这里,宋南鸢便怒不可竭,腾地一下从小板凳上起来,想要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发烧的是他、熬药的自然也应该是他。

只是刚走了两步,她便又踱步回来。

罢了罢了,他现在只是一个瞎子,她没必要跟一个瞎子计较。

况且,他哪里会熬药,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生来就不识人间疾苦,到时候这药若是毁了,她还要重新给他熬。

不值当。

反正他欠她的,都要还回来。

那便让他越欠越多。

不一会儿,药便熬好了,宋南鸢盛出一碗药放在红木托盘上,而后便托着托盘离开了。

走到沈淮清门前的时候,她侧着身子推开门,走到桌边、放下红木托盘。

慢慢等到这药不太烫的时候,她才端着药走到床边,“公子,喝药吧,喝完药便能舒服一些。”

想了想,她又道:“冷月已经去镇上请大夫了,一会儿就到了,顺便让那大夫替你看看眼疾。”

闻言,沈淮清接过她手中的药碗,嗓音难掩嘶哑,“多谢姑娘。”

他右手端着药碗,仰着头、一饮而尽。

刚刚喝了一口,他的眉心便微微蹙起,这药倒是苦的很。

苦涩在口中蔓延,他睫羽颤动两下,嗓音轻柔道:“姑娘,等在下伤好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平生第一遭说这样的话,他觉得十分不自在,嗓音也轻柔地像是一阵转瞬即逝的风。

什么都可以,也包括他。

只是,她能够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吗?

若是她不嫌弃,他便把自己赔给她。

说完这话,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气。

久久没有听见她的回复,他唇边泛起苦涩,无奈想到,也罢,他如今不过是一个废人,许下的这些诺言都是镜花水月、当不得真,她不愿意也是自然。

说不定,她还被他吓到了,早早就仓皇离开。

沈淮清右手端着药碗,他掀开被子下床,想要把走到桌边,放下药碗。

只是他看不见,纵然摸索着前行,到底还是难免磕磕碰碰,就在这时候,忽然响起她娇俏的声音。

“公子,你在干嘛,”看见距离他一步远的凳子,宋南鸢急忙开口,“站住,你别动。”

她急忙跑过去,先是挪开凳子,而后焦急地夺过他手中的药碗。

“公子,你瞧瞧,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就摔在地上了,保不准哪里又会受伤。”

“你若是受伤了,最后还是我要忙前忙后照顾你。”

“公子,人在屋檐下,你能不能听话一些?”

她劈头盖脸一顿乱骂,九五之尊的太子爷就这样低着头、任由她欺负。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她刚才原来是出去了。

那她是不是就没有听见他的话?

那是不是就代表她不是拒绝?

沈淮清深吸一口气,刚想要重复一遍方才的话,可是方方张口,她便往他口中塞了一个东西。

甜丝丝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沈淮清睫毛颤动,原来,她方才出去是给他拿蜜饯儿了。

宋南鸢看着他唇边的笑容,觉得这人怕不是个傻子,笑什么?

想到刚刚心惊胆战的那一幕,她就觉得气不打一出来,这算是怎么回事?

于是,她便拽着他的手走到床边,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将他按在床上,“睡觉。”

沈淮清顺从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她就这样守在他的床边,这个想法让沈淮清觉得无比安稳。

其实他这人很讨厌黑暗,他每夜入睡都要点灯,可是如今他瞎了,便是点灯也没有用,他眼前不管怎样都是一片黑暗。

漫漫长夜袭来,他不觉得难过,只是觉得有点难熬。

可是如今她在他的身边,她什么都不用做,便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美好,那种感觉像是细细碎碎的星光绽放在眼前,又像是除夕夜漫天绽放的烟火。

她来到他的世界,不言不语,却还是惊艳了四季。

他闭着眼眸,竟然是轻而易举地便入睡了。

宋南鸢守在床边,看着他入睡,于是她眉眼间的温柔便尽数褪去,他是她的猎物,她以身作饵,她永远不会爱上他。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响动,她便站了起来,推开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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