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相信佛道吗?”
“尽管佛修强大,但为师不相信此道。”
“那为甚么要去佛禅寺呢?便是只有长命锁,亦足够叫徒儿高兴。”
严潇抚上胸口前的长命锁,握在手心中。那金质细锁透着凉意,与温暖的毛巾大相径庭,但丝丝缕缕的寒却压不下严潇的口干舌燥。
师尊只说了为长命锁开光,身体便涌起一股奇怪的躁热。
严潇有了猜想,是令他喜悦的猜想。
“你知道你关师叔﹑容师叔当作收徒礼的铜板,也是经佛禅寺开光的吗?”看到小反派摇头,他接着道:“为师也不知道,因此知道开光便是为佩戴者带来护祐,哪怕为师不相信,也想祐你平安。”
也想祐你平安……
仅仅一句话,严潇只觉口舌更干,喉咙痒得发疼,甚至敷在眼前上的毛巾不单单是温暖,已然是散出烫人的热度。
他喜欢师尊,哪怕师尊不做这些事也好,那亦是入骨的爱意。
可是,在知道师尊的用意后,胸口中更是不可控地生出不可言喻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