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两侧的拳头微微松开,他朝温宛点头,“我也是,我也会陪你走到最后。” 最后之不同就在于,温宛说的最后是夺嫡这条路的终点。 萧臣所言,是这一生…… 夜风袭袭,窗外淡淡花香飘进窗里。 郁玺良独自坐在桌边,视线落向桌面托盘里的六翼金甲,婴儿拳头大小的蛊虫漆黑无比,不经意看就像一块黑炭,黑不溜秋无甚特别,唯独特别坚硬。 风起,一抹人影从窗户一跃而入。 郁玺良抬头看了来人一眼,花拂柳。 花拂柳的脸换成了二十年前他当名捕时的样子,只是他很细心的在脸上加了几道皱纹,“我听说了。” 花指柳坐下来,看到托盘上三只六翼金甲的时候,眼色一沉,“若是我没记错,二十年前蛊患也是从三只六翼金甲开始的。” 所谓蛊患,并非单指六翼金甲,还有许多不同种类跟作用的蛊虫,那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蛊虫祸乱皇城,引得皇城百姓人人自危。 先帝下令彻查,奈何案子还没结束先帝却撒手人寰。 先帝宾天,新皇登基,案子还在继续。 谁料想就在新帝登基一个月后盅患仿佛一夜之间消除,随着所有携蛊之人暴毙,所有线索也都跟着断的一干二净。 没有线索自然无从破案,虽然盅患已除,可此案却作为悬案一直躺在大理寺密室。 “二十年后卷土重来,他们是什么目的?”郁玺良抬头看向花拂柳,眼中深邃。 花拂柳想都没想,“变天,换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