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玺良冷声嘲讽,“咱们那个皇上花十八年时间在葵郡钓鱼,一经才冒头直接被钓走至今下落不明……” “战幕一直在找。”温御顾左右而言他。 郁玺良又是冷笑,“重点是一经?重点是以皇上的心思城府以及对魏王殿下渗透到骨子里的嫌弃,他能按着侯爷的意愿与太子府反目成仇?再说,萧桓宇是皇上立下的太子,随着三皇子四皇子跟歧王相继倒下去,太子府有什么理由在毫无对手的情况下去造反,赶着投胎吗?” 温御气鼓鼓看向郁玺良,越心虚越大声,“你可不可以少说一句?” “少说半句我都怕侯爷听不懂。” 郁玺良见温御一双白眉紧皱在一起,脸色难看到极致,不由缓了语气,“温侯可以这样想,盅患在这个节骨眼儿出现未必就与夺嫡无关,郁某且查,或许两者会有交叉,或许最后的结局对我们不是坏事。” 温御还是一副‘别哄了你根本哄不好我’的样子,不说话。 也就是温御,换第二个人气到墙头他都不会递梯子! 但他只递一次,温侯没接。 “要么侯爷先走一步,郁某随后跟上,要么侯爷先歇一歇,待郁某把蛊患案查个水落石出,我们再共谋下一步如何应对太子府。”郁玺良缓下来的脸色又冷了回去。 温御也没想到郁玺良就准备了一把梯子,这会儿下不来肿么办? 于是某位老侯爷疯狂使眼色。 还不快来哄我! 郁玺良的冷漠超乎想象。 他就坐在那里,冷眼看着温御悬在墙头上下不来。 郁玺良还是稚嫩呵。 “本侯给郁神捕讲一个笑话。”温御把身子掰直,面向郁玺良。M.. 郁玺良微挑剑眉,洗耳恭听。 温御问,“不好笑?” “侯爷讲了?” “讲了。” 郁玺良,“……” 温御用得着谁给他递梯子,翻上翻下,收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