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宁,我有个严肃的问题想要问你。” 沈宁抬头,已经到了直呼名字的程度,可见问题真的很严肃。 见沈宁做洗耳恭听状,戚沫曦一屁股坐到公案对面,“我撒谎了。” “这不稀奇。” 虽然很多人以撒谎为耻,也都有过被欺骗的经历,可在沈宁看来,没有一个成年人不曾是骗子。 骗别人,骗自己。 “确切说我什么都没有说。” “不作声也是一种欺骗。”沈宁极有耐心,等着戚沫曦话入正题。 戚沫曦不负所望,“有个人被我的狗咬了。” 沈宁点头,以前发生过这种事。 “被狗咬的人会染狂犬之症你知道吧?” “我知道。” “我朝医典有云,凡被犬咬须即刻杀犬,以所咬之犬的脑浆涂抹患处才不会有患犬病之危险,所以……” “嗯?” “我拉着我的狗跪在那人面前提前给他哭丧,问题是那个人没觉得我跟我的狗在给他哭丧,他觉得我会杀了我的狗……他怎么会以为在我心里,他比我的狗更重要?” 沈宁眨眨眼晴。 “之后他说不必杀狗亦可,须以烫过酒的酒壶拔出恶血,我就拔了,他就只看到我替他拔恶血,没看到我转过身把烫过的酒喝了,他说谢谢我不拘小节,我其实只是不想浪费那么好的酒,别人给他拔,那酒别人就喝了!” “你没告诉他真相?” “我想来着,可在他掏出银票的时候我忍住了。” “你不算缺钱吧?”沈宁挑了挑眉。 “那是白来的吧?”戚沫曦反问。 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