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紧绷的心情也放松了,我也知道是为了我才这样,让我别紧张。 我俩走到门口,四野一片昏暗,月亮调皮地躲在云里,偷偷地望着大地。远处的景物影影绰绰,模糊不清。 红霞姐指着左边“我和爸妈各住一间,右边是我大哥大嫂,侄子侄女的房间。”说着就拉着我走到门前,打开门。 房间跟堂屋一样大,土黄色墙面,窗户挂着花布窗帘。 左边靠窗放了一张书桌,桌上摆了几本书,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两个抽屉,一个锁着,一个关着。桌前放了个长凳。 右边靠墙放了一床大约宽一米八,长不到两米的大床。花枕头;军棉被;四季如春褥子。床下放着几双鞋子。 床对面四个长凳,两两上面放着两个笨重的红色大木箱,都没锁。看着这两个箱子,感觉很亲切。我自己家也有一个,因为那是我妈的嫁妆。 门边摆着个桌子,桌面放着洗漱用具,桌下放着暖水瓶竹编的;洗脸盆双喜的。 关了门,看见门后挂了两排毛巾。闺房地面看着干净,物品摆放整洁。 红霞姐拉着我,就要坐到床边。我赶紧对红霞姐说“姐,我一路上过来,全身全是灰,我坐凳子上。” 我去拿凳子,准备不足。单手没拿起来,身体趔趄了下,赶忙双手使劲拖到床边,这时面色红润,力气已用尽。 红霞姐关心说道“你力气怎么这么小,以后要好好吃饭。你也太瘦了。” “你现在多大”红霞姐直白的问我。 “姐,我18岁,你每天干嘛?”我也直白的问道。 “你比我小三岁,我在纺织厂上班,”红霞姐挺直胸脯骄傲地说。 “真的,姐,那以后就找你买布。”我用崇拜的眼神望着她。 红霞姐大包大揽的拍着我的肩膀说“放心,你以后所有的布料我都包了。” 我握着红霞姐手幸福的笑着。 夜以深,姐俩洗漱好,我穿着红霞姐给我的衣服。头并着头,我伴着红霞姐细细碎碎的声音,宛如摇篮曲一样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