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我肯定会露馅的,”甚至廖医生觉得,早在第一次他替扁栀把脉的时候,就已经露馅了。
每次他跟扁栀对视的时候,总有一种浓烈的心虚,扁栀的那双眸子仿若能洞察人心,似笑非笑间,他总觉得,她早已经将她看透。
这个小姑娘厉害着呢!
他绝对不是对手!
“废物!一看你这就做不成大事,行,既然你没胆子,我也不勉强,我现在就问你,扁栀吃了你这几幅药,肚子里的孩子多久能流掉。”
“这不好说啊,”廖医生一般抹汗,一边说,“因为对方是内行,我不敢开大剂量,这种东西,只能日积月累,如果按照目前的方子,三个月之后吧。”
“三……”
李管家都无语了,“三个月之后!你怎么不三年之后呢!”
廖医生缩了缩脖子。
“你这样!”李管家都懒得跟这种打交道了,几次能做成的事情,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