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了“太子殿下”。
姜安宴已经不记得具体的事情经过,甚至不记得那名官员是谁,但当时小孩、摊主和周围路过之人的畏惧目光始终萦绕在他脑海中。
也是自那之后,姜安宴就减少了出门时一切不必要的交流。
他是残忍的太子,是暴虐的君主,是所有人恐惧害怕的存在。
节日的喜庆,人群的热闹,这些都与他无关。
他可是命煞孤星的暴君。
姜安宴微低头调整了一下面具,再去找寻俞逸明身影时,就见他正和一名没戴面具的男子打招呼。
那名男子姜安宴没见过——至少在他零星的记忆里没有见过,俞逸明倒像是同他很熟悉,面具都挡不住他明显惊喜的欢愉。
两人似乎关系很不错,没多会儿就有说有笑地聊起来。
姜安宴看着这一幕,双眼微眯,心底产生了些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微妙不快。
不过俞逸明没能聊多久,他买的糕点就做好了,似乎很遗憾地同那名男子告别,拿着糕点走回来。
姜安宴已经收好情绪,接过俞逸明第一时间递过来的糕点。
新鲜出炉不久的糕点还带着温热,入口味道可圈可点,担得住它在京城中的名声。
俞逸明在旁侧问:“陛下觉得如何?”
姜安宴直白评价道:“不过还是小淮做的更合心意些。”
俞逸明笑着回答:“属下的荣幸。”
简单吃过两块糕点,姜安宴将剩下的丢回给俞逸明。
不过在俞逸明接过糕点时,他又状似随意地开口问:“说起来,方才小淮身边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