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衰之灵跪倒在龙飞面前的一瞬间。
尊纣的悲剧就已经注定。
他已经黔驴技穷，他一切手段在龙飞面前都不够看的，尽数被克制碾压。
不过尊纣也不傻，没有硬刚，而是转身选择逃窜。
“他们自身难保，斩了你，他们一样难逃一死。”龙飞悍然说道。
斩草除根，从来就是龙飞的信条。
他自然不会自找麻烦，给尊纣死里逃生的机会。
“天衰五灵，给我上。我倒是要看看所谓的气运之子，能不能挡住天衰的力量。”龙飞悍然说道。
说话之间，五衰之灵瞬间翱翔虚空，一道道枯竭荒芜之感在虚空澎湃开来，肆虐而下。
一息之间，五衰之力从虚空倾泻而出。
刷刷！
恐怖的力量席卷星河，倾泻九天，如同银河崩裂一般。
五种力量倒悬虚空，光芒交融之间，似乎变化成一个死亡瀑布，正淹没这一世界。
不错，龙飞现在想做的就是赶尽杀绝。
至于说什么仁慈之心，龙飞不考虑。
因为这些人不配拥有。
他们纵横万界，兵伐血洗的时候，没有把仁慈留给别人，那么现在也是一样，龙飞也不会在意他们。
杀人者人恒杀之，就是这个道理。
奔袭之中的尊纣，猛地转身，看到龙飞的手段，眼中充满了恐惧。
“你敢！”尊纣嘶吼着。
他以为龙飞针对的只有他，可现在看到龙飞冷峻的眸子，还有眸子之中散发无穷杀意，他明白了。
龙飞要做的，是毁灭尊界，毁灭一切。
“你看我敢不敢！”龙飞完全无视。
笑话，他纵横万界，从天武大陆走出来，这世上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就算是当初高高在上的敌人，龙飞都敢把他们给拉下神坛，区区一个尊界，又算什么？
而与此同时，随着五衰之力的降临。
整个尊界瞬间比笼罩上了一层血色。
尊界之内的一切生灵，在这一刻开始枯竭，开始枯竭，开始凋零，开始消散……
整个过程，只是在瞬息之间就已经完成，肉眼可见。
“不，你怎能如此，你怎敢如此？你如此修为，我尊界生灵在你面前就如同凡人一样，你却对他们出手？你的风范呢？你就不怕遭天谴吗？”尊纣无力的嘶吼着。
“天谴？你在逗我吗？你率领你尊界之兵，血腥屠戮的时候，可曾想过天谴两个字？可曾想过他们是不是可怜？可曾想过他们在你们面前，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说实话，这句话在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天大的笑话。”龙飞冷笑一声。
太可笑了。
典型的圣母婊，总是站在至高点去评点别人，却忘了，他之前也是一个侩子手，而且是诸天之中，最大的黑手。
如今，却还说龙飞残忍。
根本就是一句笑话。
“至于你说天谴，我现在做的不就是这样的事情吗？你尊界罪恶深重，血罪滔天，我代表上苍惩罚你们。”龙飞冷冷说道，好无辜感情可言。
“不！”尊纣疯狂摇头，状若疯狂。
好歹他也是尊界之主，如今看着尊界在龙飞的力量之下湮灭，他怎能不悲痛？
“不也没用。曾经多少世界就是在你尊界铁骑之下湮灭的。只能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当初这么对待别的世界，那么曾经的他们，就是你们现在的结局。”龙飞不为所动。
根本就不会因为尊纣此时的话，而有丝毫的动容。
“不，尊主大人，救我们啊。”
“我的力量，我的气血，我的寿元……不！”
“饶了我们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
与此同时，尊界之中，也是猛然爆发出一声声惨叫之声。甚至有人已经在这种力量的冲击之下化成灰烬，消散在天地之间。
但大多数人还都在痛苦之中煎熬，不过也只是徒劳。不管他们怎么挣扎，结局也是一样。
最后难逃一个死字。
甚至是尊界这样第一个位面，最后也注定要在这种力量之下消散无踪，被抹除痕迹，在星河万界之中除名。
这就是龙飞打算。
怜苍在一旁看着，几度想要开口，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怎么？你心中不忍？”
这种情绪变化，自然是瞒不过龙飞的。感知到这一点，龙飞转身问道。
但是，龙飞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依旧在肆虐尊界大地。
“尊纣和一些战犯是不容恕，但大部分人都是无辜的。”怜苍说道。
她是宇宙之灵。
她能够感知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