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坐直身体,满脸紧张地看着鼎鼎,又转头朝洗手间的方向看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完了,怕是要糟。 在乖宝贝来参加节目之前,鼎鼎特意在乖宝贝的教习之下,学会了隐藏对平日里的亲友们的称呼,尤其是不能当着大家说出一些比较亲近的昵称。 却不曾想,此时反倒因为避讳叫施重为“大侄子”,而在直播间引发了滔天巨浪。 【施重?是六院肿瘤科的副主任吗?】 【我的天,不会真的是他吧,他的号好难挂的】 【怎么可能,那可是施重诶家人们,有可能被咱叔随叫随到吗?】 【如果大家之前的推测是真的,那鼎鼎口中说的这个“施重”,就是咱们心里想到的那个施重】 【不行了,我越来越好奇了,要是不知道咱叔和少董到底是什么关系,我 死都不会瞑目的】 宫止已经脱掉外套、拿着一块毛巾进了洗手间,所以这工夫估计没办法帮忙解释小叔说出“施重”一字的事情。 温竹森急中生智,紧忙回答鼎鼎:“对,我下楼的时候,就是因为失重了,所以才一下子崴了脚,小叔,以后下楼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啊。” 甭管大家信不信了,反正他做出解释了,总会有一部分人相信的。o(╥﹏╥)o 瞧着森森的反应,奶娃娃也大致明白了,自己刚刚估计是不小心说漏什么话啦,也跟着重重地点点小脑袋瓜儿:“嗯~我一定会小心哒~不让森森担心~” 听到奶娃娃响亮的回答声,温竹森松了口气。 紧接着,便头铁地想要依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来,去行李箱里拿药。 每次出门,他都会准备很多内服或外用的药,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有生以来,他生病的时间远远大于活蹦乱跳地享受生活的日子,谨慎一点儿总是没错的。 没想到他刚尝试着用两只手臂支撑着自己站起身来,就被迈出洗手间、大步朝这边走过来的宫止接了个正着,整个人陷进宫止的怀里,找不到其他的支撑点。 鞋子和袜子早就被宫止褪掉了,温竹森光着脚,又没有拖鞋,被迫把自己的重量都托付给宫止,等着他把自己带回到沙发上坐好。 “慢点。”宫止将人小心翼翼地扶到了沙发上坐稳,随后握住了温竹森崴到脚踝的那条小腿,轻轻放在了用抱枕垫高了的茶几上。 “宫先生,这个、这样……”温竹森咬紧嘴唇,红着脸避开视线,不好意思去看自己那条被架在茶几上的腿,半天才艰难地开口,“实在是太不妥了……” 【妥啊!有什么不妥的!太妥了!】 【对不起,我真的in了】 【森森真的不怕痛啊,脚踝都肿起来了还这么面不改色的,呜呜我的老婆[流泪]】 【谁说他不怕痛啊,他的眼睛都是红的呜呜呜】 【但越是这样,他身上的破碎感就越明显,我太爱了,对不起……(跪地)】 【叔,你先出来一下,有些事可能不方便你在场(小脸通黄.JPG)】 【止哥,你今天中午为了让森森睡得舒服一点,我看你都没怎么睡,要不你休息一会儿,我替你一会儿?】 【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 【这个zi势我真的……宫先生,你要是不行就让开(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