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好啦，好啦。那么说正事。” 眼这位老熟爆炸，忒斯特在椅子上端正地坐好，金眼睛里没了笑意。 “我你中止调查乐土，售那些不值得一提的边角情报。同时，不许以任何方式调查乐土主——生命神殿的狗到处乱嗅，我不希望你给他们任何帮助。” “喂，你真效忠乐土？”将军嘶了声，“难道索菲的情报是真的，你俩真的像发情的动物那样搞个不停——” 忒斯特耸耸肩：“哦，我们还没进展到那步呢……我是想说清楚，那伙是我的私财产，你知道我有多不喜欢别碰我的地盘。” “报酬。”将军转转眼珠，“乐土可是最近的大热门，我会损失情报收入。” “报酬是‘我不会杀了你’，多划算！” “……”将军难以忍受地摇摇头，“我给你打个折，你一句实话——你和那伙到底么情况？别拿么爱与救赎的老套借口搪塞我。” “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我们起码当过正常，你从一开始就是个疯子。” “好吧，挺公平。” 忒斯特透过装潢豪华的墙壁，向酒馆所在的方向。 “你发现一块格外漂亮的原石，于是参与雕琢了两下。它变得越来越完美……一种很奇妙的拥有感，我猜。哪怕是疯子，也想最后的成品。” “还有呢？”将军继续道。 “我喜欢那双眼睛，但不喜欢那双眼睛透我的样子。他在我的意料之外，我在他的意料之中，那样超级挫败。” 忒斯特叹了口气，“所以我想做些他预料不到的事，我不指望你能理解。” 将军哑然，随后她挤压水果似的继续逼：“还有呢？” “……他可能有我想的答案。”忒斯特轻声说。 “真是惊。”她不再追，“确实，现在该谈谈正事——真正的正事。” “你说你想‘日蚀盾’，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 “生命神殿找不到，永恒教会找不到，我也找不到。”她咬牙切齿，“想追踪早就湮灭的线索，你知道有那一种办法。” “嗯，‘时回溯’血剂，永恒教会特产。十年一遇，可遇不可求。” 忒斯特交叉十指，笑得格外无辜，“所以我不是来找你了吗？” “去年我听到一点儿相关风声，当时还不确定……最近葡萄领有场秘密拍卖会，这次连恩彼利克·阿尔瓦也来了，肯定有了不得的好东。” “好吧。有，是，你自便。” 将军无力地放下高脚杯，“至少请告诉我，你准备一个喝它。” “当然和我亲爱的一起品尝。” “你完了。” “才没有。” “你一定展示给他‘无法预料’的事？”将军用力按着太阳穴，“比如，当年就是你烧掉的那座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