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必会与萧颍好好说道,这才将皇帝劝走,去御书房处理政务了。
骊贵君却并不着急让人去唤萧颍过来,天塌下来,也得先等覃芯醒过来。
好在又喂了一次药之后,午间覃芯总算是清醒了,睁眼看见自己的父君,却又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只是这次的哭,更多是见着了最疼他的人,委屈撒娇的意味便大于伤心了。
骊贵君自然柔声宽慰:“芯儿,你与阿迴吵架也不是第一回了,怎么这次就这样伤心呢?”
覃芯想起萧颍眼中的恨意,却无法开口说予父亲,只啜泣着低声说道:“爹爹,阿迴她好似真的不喜欢我。”
骊贵君看他失落的模样,心疼不已,轻声安慰道:“傻孩子,这世间哪有女子会不喜欢我们芯儿呢?阿迴她年纪还小,就是个傻不愣登的小丫头,不通情爱罢了,等再过几年长成了,必定喜爱得紧。”
覃芯在父君怀里渐渐止了哭泣,可心中却仿佛留了一道疮疤,总觉得萧颍的神情态度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让人唤阿迴来,好不好?”骊贵君见他神思不属,面带愁绪,显然心中尚有芥蒂,便想着反正要唤萧颍过来,不若让她来看看覃芯,以芯儿现在这幅梨花带雨的病美人模样,人人见了都会心生怜惜,说不定榆木疙瘩就突然开窍了呢。
覃芯听闻,连连摇头,他现在这幅模样,要多憔悴有多憔悴,才不要被萧颍看见。
可骊贵君还是将萧颍唤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