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完,可真难伺候,还好今日里遛得快,后宫这种地方,以后可再也不敢来了。
萧颍刚出了后宫宫门,就看见长兴伸长了个脑袋在门外等着她,见她全须全尾地出来了,才松了一口气,上前打量了一番,发现在这数九寒天里,萧颍的额头上竟然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少主,可是骊贵君为难你啦?”
“未曾。”
“那您这头上的汗?”
“男子怕冷,想是寝殿里的地龙烧得太热了。”
回到东宫,萧颍便径直去了书房,覃琛正好也在伏案疾书,见她回来,问了大致情形,也就各忙各的了。
萧颍被耽误了小半日时间,就想着先把早晨太傅布置的课业补上,如今的课业对她来说十分简单,本不需要花费太多心力。可不知为何,她今日提着笔却总也写不下去,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出覃芯衣衫单薄又赤着脚的模样,一小篇策论,竟写了足足一个时辰还未写完。
覃琛偶尔抬头看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也十分诧异,细细思忖,又担心今日在后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让萧颍不便启齿,于是开口道:“阿迴,骊贵君当真没有为难你?”
谁知萧颍却似没听见一般,全无反应。
“阿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