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休息,见不到人呐。”
覃琛停笔想了想,片刻后才道:“你要想学自然可以,只是不可沉迷于此,江湖中人来路不明,你千万要守好本心,万不可被人被事迷了心志。”
萧颍闻言,只觉得阿姊这话好生奇怪,种个花还能迷什么心志。但也并没有多想,只当她与老太傅一样,惯爱操心罢了。
不多时,老太傅照旧来东宫里讲学,见着萧颍,又念叨了一遍,叮嘱她万万不可荒废了学业云云,萧颍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只想快点听她念完,好自去休息。
芝兰阁中,覃芯自打知晓萧颍已经两夜未归,便始终悬着一颗心,夜里也休息不好,眼见着气色竟比前两日还差了几分。今日一早得知萧颍已然回宫,便松了一口气,只是还在病中,出入不便,不能立刻去她面前质问为何不归。可是若不问清缘由,他心中总觉得似有一只小猫在挠似的,怎么也无法安心。思来想去,便想着不若趁如今病还没好,跟父亲提一提,让阿迴再来探一回病。
骊贵君自然无有不应,只是午后派人去请萧颍,却走了个空,宫人回话说:“世女一夜未睡,如今正在休息,不便打扰,怕是今日里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