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性成了‘客人’。
沈老头多看了沈策一眼,又看向徐海:“亲家公,你方才说要见阿坚,是有何事?”
徐海当即顾不上二房的小崽子,一脸苦笑:“别提了,也不知是哪个猢狲传的,说我苛待了阿坚,我在村里教书二十载,自问兢兢业业,哪可能会故意针对一个小辈?我这不是怕亲家公误会了,不得不为自身清白上门一趟。”
沈老头连忙道:“亲家公太见外了,那捕风捉影的事儿我哪能当真。”
徐海摆摆手,神情严肃:“我细细思索过,有人说我冤枉了阿坚,也不定是我大意了,若不这样,今儿趁昌子和阿坚都在,我出题考考他们,也让他们比一比,如此孰是孰非岂不明晓?”
“这……”沈老头有些犹豫。
“不妥!”沈策抬起眸,上前一步。
徐海顿时蹙起眉。
沈老头却看向他:“阿策,你有话说?”
沈策点头:“爷,徐外公说的也在理,孰高孰低,一比便可分明。可这既然要比,由徐外公来考就不合适了,再则阿坚哥只在蒙馆念了六年书,三叔可是蒙馆念七年,经馆又念六年,这比又要如何比,该比什么才显得公允?”
这话说的徐海和沈昌满脸通红。
两人是又气又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