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还在坚守初心,也不知谁变了,也不知未来会不会有人变。
大礼过后,乐声也止了。
萧启起身,领着萧恒走到台阶前,看向满朝文武,扬声道:“早朝之前,朕有一事要说。从今日起,太子也开始上朝听政,协助朕处理政事。”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信国公曹彬闻言蹙紧了眉,旋即轻咳一声,出了队:“皇上,太子如此年幼,参与朝政会不会太过儿戏?”
萧启睨向他:“太子是储君,该当早些学习处理政事,信国公觉得有何不妥吗?”
曹彬噎住。
萧启不再理他,又说:“朕还有一事要说,前几日太子出了趟宫,见永国公家有刁奴仗着自己的主子是皇亲国戚,狗仗人势,恃势凌人,太子便令人掌烂了那刁奴的嘴巴,朕以为,打得好!”
都察院右都御史康大人,闻言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奏章。
他手中的奏章,正是他写了改,改了写,熬了两个晚上,才完成的弹劾沈进和王升的奏疏。
原本想以沈家小孩打人为由,攻讦沈进和王升,可没想到皇帝今日竟将太子打人的事说了出来,还说太子打得好。
那他这奏章还要不要上奏?
皇上刚说了太子打得好,他便说人沈家小孩打得不好,用词还极为尖刻锋利,这不是打皇上和太子的脸呢吗?
康大人面露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