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四焦急问道。
男子顶着一张粗莽的脸,声音却十分委屈,“翘月,这大夫好生粗鲁,这医馆怕不是个招摇撞骗的黑店,你且带我换一家,我不在此处治了。”
“萧郎,你的腿伤我问了好几家医馆,大夫都说治不了,只有这家医馆应允了,不管如何,我们都得试一试。”沈四道。
沈绾笛差点惊掉下巴,这人竟然如此叫亲昵地叫她四姐的闺字,而她四姐竟然叫对方萧郎?还自称“我们”?
沈四看向沈绾笛,“劳烦大夫一定要治好他,无论多少银子都使得。”
沈绾笛开门见山问道:“此人是你的夫婿吗?”
沈四被问得脸一红,良久才摇头说道:“不是,这跟治疗有何关系吗?”
沈绾笛说:“他的腿伤完全治好恐怕要月余,这期间,必须要有人贴身伺候,你既不是他的发妻,照料起来恐怕不方便。”
“无妨,这倒是小事,可以买个奴才伺候。”沈四说。
沈绾笛看向矮床,那一脸胡子的邋遢大汉道:“想要治好他的腿,可要使不少银子,又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