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它交到侯府,侯府的人才会相信我被劫持。”
她抿了一口水,不紧不慢地说:“自打我雨夜与你遇见,醒来后那簪子就不见了,难不成被顾丞拿去了?”
沈念拿起杯子也喝了一口,嗓音里带着笑意:“夫人是个聪明人。”
“所以你的目的不是我。”姜云笙双手撑在桌上,微微前倾身子,“而是靖安侯府。”
“没错。”沈念迎上她的视线,眼中满是赏识,“夫人句句都直指我心中所想。”
姜云笙重新坐回去,优雅地将鬓角的发丝挽到耳后:“你要的是靖安侯府的权?还是靖安侯府的钱?你在侯爷身边多年,吃穿不愁,如今放出以黄金万两赎回我的消息,是想让萧翊风认为劫匪只是个贪财之人,你看中的,其实是靖安侯手中的军政大权。”
她突然嗤笑一声:“沈念,你的野心不小。”
沈念指了指地板:“夫人可知这是何处?”
“不是冀州城?”
“是冀州城。”沈念道,“不过这处是大丰昭亲王闲置的一处府邸。”
姜云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