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的眼里满是恨意,面对唐玄知是却满是心疼,甚至隐隐藏着些许悔意。
那个女人待谁都好,唯独对他却是一成不变的冰冷。
秀娘给萧翊风的伤痕上好药,拿过一旁的纱布给他包扎,伤在背上,得绕过前胸捆绑,一时之间,她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生怕自己的靠近又招来他的厌恶和辱骂。
萧翊风回过神,“我自己来。”
秀娘垂下眼睑,掩住眼中的失落,站到一边收拾着东西。
她端着瑶盘刚走出去几步,萧翊风突然叫住她,“那个含月,是你买进府的吧?”
秀娘心里一惊,手上的瑶盘险些砸在地上。
她的喉头微动,保持镇定转过身,“当时我看她可怜,就买回来了。”
萧翊风拿着纱布在腰上打了个结,没有抬眼看她,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却让秀娘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跟我说说,有多可怜?”
秀娘只感觉到嗓子艰涩,仿佛被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嘴角保持的弧度有些扭曲起来。
她深呼一口气,站在原地,“含月是我端午前买回来的,我遇见她时,她正在街上乞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