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手对医者来说是那么的重要,若划到了什么经脉,小姐你以后还怎么行医?”
姜云笙一愣,她倒是没有考虑过这件事。
如今和萧翊风的关系变得这般糟糕,御安堂还能重新开起来吗?
她闭上眼睛,还是算了吧,有萧翊风在的地方,她不可能得到安生。
夜里,姜云笙做了个梦。
翌日一早,她回到书院,跑到沈念的小院找人。
彼时顾丞正光着上半身在院子内练剑,看到姜云笙跑进来,吓得剑差点掉到地上,捂着胸膛往回跑。
“大哥,来了个女流氓!”他抓过一旁的衣裳披在身上,囫囵把衣带系好。
沈念不疾不徐的往手上缠绷带,“谁让你不穿衣服。”
“谁练剑还穿衣服啊?大热天的难受死。”
音落瞬间,姜云笙跑进屋内,神色着急,“沈念!”
“姜姑娘,这么早,怎么来我这里了?”沈念站起身,“吃过早饭了吗?”
姜云笙无心和他说这些,“我要告假,但是没有找到徐教习,若是你待会儿见到她,你帮我说一声,要罚什么我都认。”
沈念缠绷带的动作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