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夺,笙笙只是一个会点医术的普通人,怎会和江湖上的人相识?”姜云深又道,“权高势必惹人眼红,除了这偌大冀州城,侯爷就没有提防过城外的人吗?”
果然,萧铮的眉头瞬间拢在一起。
心中断定那日纵火之人是沈济川的可能性更大。
放眼整个大丰,所有曾经忤逆他,与他相争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么多年也未曾听到什么风声。
只有那枚象征着镇北将军的玄天令,让他不得不重新警惕起来。
坠崖的沈济川,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么多年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尽管他坠崖的时候,才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萧铮看向姜云笙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一些,“既是这样,想必你也是被他利用了,此事本侯还要彻查,这段时间,你就先在侯府待着。”
姜云笙上前一步,“爹,书院那边,我已缺课数日,再不去的话,我就会被逐出书院,笙笙只求能在百川书院结业,还望爹成全,让我回去继续读书。”
百川书院是皇帝钦点的书院,即便是靖安侯,他的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