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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不及待地出府,所有行踪都没有告知她一声。
容问青此时都有些分不清自己的执念是什么了,每每想起都心如刀绞。
她微微低头挽起长袖,腕口上有几道不深不浅的疤,狰狞地攀附在她的皮肤上。
有哪家千金小姐会像她这般狼狈?
从京城到冀州,出嫁时走过的每一条路,都成了朝她心口剜去的利刃。
不记得也没事的,反正她什么都不缺。
容问青打开抽屉,看到留下的玉镯原封不动的放着,伸出手去想要拿起来,指尖却停在半路,蜷缩了几下又收回来。
罢了,她已不是唐府主母,这是个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了。
白云寺山脚下,唐玄知策马赶来,正好遇见下山的姜云笙和夏神医。
他勒紧马缰,翻身下马,小跑着上前,神色担忧地握住夏神医的肩膀,“师傅!你可真让徒儿好找,徒儿那些跟着你的人都没了消息,派出去的人全部失踪,担心死我了,你这是上哪儿去了?”
他说话都不带歇气的,夏神医被他晃得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