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然也不会在酒里下药。”
“未雨绸缪。”姜云笙也笑了,“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你我离开书院,顾丞可否在思故院守着?”
“顾丞醉得快,醒得也快。”沈念领着她拐进另一条路,“那小子平日里吊儿郎当,真遇到事儿的时候,被下了迷药都能拿牙签撑着眼皮。”
姜云笙被逗笑了,与沈念一同来到徐珺的僻院。
“你在此地候着,我去敲门。”沈念拎着装着饺子的食盒走到徐珺的住所前,抬手敲门,半晌却无人答应,也无人开门。
姜云笙喊道:“她没在吗?”
沈念又折返回来,“应该是出去了。”
姜云笙凝眉,“不若我们把饺子放门口吧?”
沈念正要说话,却见徐珺回来了。
她一身粗布麻衣,裤脚挽到膝盖,脚上随便穿了一双木屐,戴着斗笠,扛着一把锄头,锄头上还挂着一个木桶,木桶里的木勺在木桶里发出碰撞声。
这一身装扮,一眼看去根本无法猜测到她是书院的教书先生,更像是哪家刚刚从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