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墙壁上都挂着长明灯,空气中有一股潮湿的霉味,很是刺鼻。
正走着,一声锁链的轻微响动让二人瞬间戒备起来。
姜云笙贴着墙继续走,原本狭窄的密道豁然开朗。
待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时,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
密室最中间,从顶上坠下来四条锁链,每一条锁链的末端都绑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那人躺在床上,手脚皆被铐着,面色晦暗不明,若不是胸口尚有起伏,几乎让人以为他是个死人。
姜云笙走到他的身边,垂眸看过去。
躺在床上之人两颊凹陷,形容枯槁,身上的衣服不是穿在身上的,而是挂在身上的。
他双目浑浊,察觉到视线上方有人在看他,眼珠缓慢地转动,干裂的嘴唇动了几分,发出沙哑的声音,“你是谁?”
姜云笙试探的轻声问道:“请问,你可是任将军?”
任老爷原本无神的双目在听到这个称呼后,眼中划过一道光,嘴角微微扬起,“将军......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叫过我将军了。”
自从他身负重伤从战场上退下来,他就与军营再无关系,那些部下也成了别人的士兵,他的所有军功早已无人记得。
若不是生活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