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要对方死啊!
“爹!”任焱扑在父亲的尸体上,泪涕横流。
无形中,他感觉自己被无数双眼睛盯着,那些眼睛里都在责怪他,都在骂他是个白眼狼。
密室内不知何处传来风声,犹如数以万千的魂魄发出的悲鸣。
姜云笙从任府的墙头下跃下,落入沈念的臂弯,跟着他隐入黑暗中。
沈念将先前搜来的哨子吹响,扔下长弓和哨子,“巡城护卫很快就会来这里,任府骚动,他们必会探查一番,你我趁机返回。”
姜云笙点头。
先前那一对护卫很快赶来,听得任府里面传来响声,领头队正上前拍门,“开门!冀州巡城护卫!”
管家跑来开门,“官爷,这么晚所谓何事?”
队正推开他的往里走,“深更半夜,发出这么大动静,是在作甚?”
任焱双目通红地走来,“官爷,家父驾鹤西去,还望官爷见谅。”
队正先是一愣,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带兵离开。
遇见这种事若还为难人家,当真有些不通情理。
百川书院,思故院。
姜云笙蹑手蹑脚推开门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