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非常不错了。”
管事的腰弯得更低。
经商之人,头脑精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他如何会听不出姜云笙话里的意思。
“夫人,任府与侯府的丝绸定价,那是侯爷定的,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个价钱。”管事脸上的笑堆在一起,看上去甚是虚伪谄媚,“若是夫人觉得不妥,可与侯爷相商,侯爷自会与任大少爷说一声。”
姜云笙摩挲丝绸的动作一滞,站起身拍了拍手掌,“看来管事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莫非管事不知道我是侯府主母?”
“小的知道。”管事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减,“只是夫人嫁进侯府之前,这价格就定好了,若是侯爷不放话,谁敢擅自调啊?届时侯爷怪罪下来,小的总不能让夫人担着吧?”
他微微抬眼飞快地瞄了一眼姜云笙,“即便真要调价,也得侯爷与任大少爷和小少爷相商才是。”
姜云笙眉目笼上一层冰冷。
她方才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这管事便直接把靖安侯搬出来了,他甚至以为她见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