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所有教室前门都锁上了,阿文没有丧失最后的理智说道:
“当年我们上小学那时候,一般后门是用书桌挡着的,我们推推看。”
很快,他们推开了第三间教室的后门,进去后赶忙用书桌顶住,还不放心地加了一张桌子。
两颗小心脏剧烈跳动,仿佛一不小心就要滚落下来。
他们躲在后门书桌下,静观其变,很快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
“你们两个臭傻比,刚才不是很有种嘛,现在成缩头乌龟了?”
“快滚出来!”
任敌百般折辱,我自岿然不动。对方人多势众,躲为上策。
“我知道你们躲起来了,今天跑不了,欺负我弟弟,今天腿给你打断。”
这是从6楼传来的声音,粗哑浑厚,一听就是青春期后期变异的品种。安静了许久,两个少年悬着的心稍稍落地。
他们蹲在一个位置感觉无聊了,走着猫步蹑手蹑脚移动到讲台上。
“我们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人家是小学生。”
“没有,咱们是帮着家长教育小孩,提前让孩子们体味世道艰难。”
阿文白了江山一眼,拿起粉笔在黑板上信手涂鸦,江山也参与了进去。
俩人画着自己心里的东西,偶尔偷看下对方画的东西,贱贱地笑着。
阿文画的是戴着警帽的警察,手持冲锋枪,比较威猛的感觉。江山画的是长髯束发,手握长剑的剑客,丑丑的带着一丝飘逸的味道。
“你想当警察?”
“如果可以的话,也不是不行啊。”
“你这么弱鸡,打得过坏人嘛?”
江山一副很不屑的样子,瞥了阿文一眼,是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眼神。
“搞定你不是分分钟的事?”
“牛在天上飞呢,还是九头牛。”
阿文不服气,指着少年画的剑客:
“你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