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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之下,干脆趴在干草上小憩起来。
“兄弟,怎么进来的,这个地一般人进不来,和我一样犯了大事儿?”
“滚,别耽误小爷我睡觉。”
“脾气挺大啊,这是替人受罪,有怨气了,我们这些人,有时候该背的锅就得背,兄弟好生面生,不知走的是哪家门路......”
“我说你这人有病是吧,想要拍戏找马大刚去,老子没空跟你对台词,我警告你,别和我说话了。”
说罢,萧寒直接躺到干草地上,不理会想要搭话的崔浩成。
但是这些日子无聊至极的崔浩成似乎不愿意放过萧寒,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
“我读书十余载,经宰相举荐得以入朝为官,如今面对着天降大雨,几年苦劳化为乌有,如今在这铁牢内伤春悲秋,何苦来哉。”
崔浩成似乎是憋闷得太久了,简直成了一个话痨。
隔着木栏杆,对着闭眼不愿意交谈的萧寒一顿输出。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