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的,是让你来救济灾民的,不是让你来指点江山的。”
“太学里学生几千,能拿到祭酒推荐文书的有几人?长卿是因为本身就是医师,才有这个机会,你那份文书,是你爹求来的!
崔子元还是有些不服气,指了指萧寒只带了的一车的药草。
“狗屁不通的东西,你知道全上京有多少灾民吗,至少50万,不是五百,五千,是50万!”
“这些一人一口汤药,就是把你爹所在的京兆府衙典当了,也不够。要么给老子踏踏实实地干,要么卷铺盖滚人。”
崔子元脸色涨红,眼里满是屈辱,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艰难起身。
“呵呵,骨头还挺硬,踹你那一脚,我的脚都有点痛了,怎么是滚是留,你如何选?”
“萧兄,我......不走!”
“刚教你的,怎么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叔......叔!”
咬牙切齿地喊出叔叔两个字,崔子元的力气都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