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舔狗,一条只会对她摇头摆尾,藏起自己全部欲望和野心的狼性舔狗。
可她在做什么?
是的,妹妹不可以带着欲望亲姐姐,那姐姐可以教她吗?
如果只是教她,教她学会这项撩人的技能。
她想做她的第一位老师,无师自通的那种,还可以来“嘲弄”这位舔狗妹妹的稚嫩。
以牙还牙,讽刺她曾对她做的那件事。
她定了定神,在莫名的迷乱中,为自己找好了各种缘由。
她贴着晏清的唇细致描摹,闭阖上眼,说着“姐姐想教妹妹亲吻”的混账话,长睫却微微带着自己都没感到羞意的颤抖。
曾经她总嘲笑晏清河是“舔狗”,现在两人的位置好像颠倒过来了,谁又成了谁的舔狗呢?
在唇间探索不足的甜意,脸颊发烫的间隙,她恬不知耻的遐想。
真是色令智昏,欲情熏心,香令情迷!
真是大大方方,大开家门,毫不客气!
渐渐的,她感受到这个人的轻微挣扎。
前舔狗晏清河同志,在季大小姐的热情教学中,似乎张开了唇,不再固守老实,微微启动,是在欲说还休,欲拒实迎吗?
就当做她也在做梦好了,季大小姐正不管不顾的想实施她的第三步骤教学,深入牙关之际。
唇下一痛,血腥味冲开了迷人的冷冽,鲜红涌出。
床上这位被她横加轻薄的人,红唇白齿,好看的眉眼,眸深如漆,却拧着千年的冷意。
“小小姑娘,如此这般!简直……放肆!”晏清反复两次被同性轻薄,心头恼怒。
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那张舔狗的脸,可季浅浅被这声寒如雪崩的声音震醒,
好似从七八月的大热天,冷不丁被兜头浇上一盆冷水,拎入了零下的冷库中。
还是24小时恒冰的那种。
唔……干嘛这么冷的看着人家,像是要想杀死自己一样,被咬过的唇,真是又钝又痛呢?
渣女季浅浅,被盯住后湿漉漉的眼神,在故作伪装的茶气扮演中,第一次有点脸红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