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往后没有机会,时间不多。
韩世子也想起了之前对她的挑衅,歉意地低头。
“魏姑娘,你要的书在这里——”他抬手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卷泛黄的经书,正要递给魏瑰。
魏瑰的手刚碰到它,毫无预兆地,经书无火自焚。
“啊!”是穆展。
靖王眼疾手快地把它抽过来徒手熄灭,凤凰是火焰的天然掌控者,但她再怎么快,经书已经烧了半本。
“我不知道这……”
韩世子有些紧张,鬼差想卖个好,出声道:“这是鬼火,怕热,在鬼身上不会着,但魏姑娘的手比鬼的热,就着了。”
韩世子恍然道:“怪不得他不让我离身,还不要见阳光和灯火。”
“虚惊一场、虚惊一场!”穆展拍着胸脯道,却见魏瑰神色凝重,试探地问:“魏姑娘,你是有怀疑的人吗?”
魏瑰没说话,默默点头,从靖王手里接过经书。
里面的内容都稀松平常,是凉山寺的藏经阁里常见的,魏瑰翻到最后一页,封皮的右下角写着两个字——广渊。
广渊……魏瑰记得在钱塘初遇鬼和尚时,那个鬼说他的法号就是这个。
她当时还以为是这人现编的,或是用了那张皮的法名。
但现在想来,若是以凉山寺为准,广这个字辈,正和她是同一个。
可她的师兄们,没有一个是这个法名。
魏瑰看向四六,四六眨了眨眼,会意地摇摇头。
他没有动过这方面的记忆。
也不记得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