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晃脑,可爱到无边的人类团子跟着夫子拜读诗歌,所有的小团子都好似极其守纪律。但细看就会发现:有个小胖团子仿佛凳子上有针,坐立难安,左瞅瞅右瞧瞧,不过聪明的是他已经摆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可是这样怎么可能骗到经验丰富的夫子呢,讲台上夫子已经气得吹胡子瞪眼。墨心感到疑惑:“这个年纪的团子调皮捣蛋不是很正常的吗?”
夫子打住众人的朗读声,“岑术,你来背一下今天学的《三字经》!”
胖团子扭扭捏捏站了起来,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其实内地里在不断向同桌传递暗号,小声和旁边清秀的小团子嘀咕着:“救救我,给我瞧一眼!”
只见那个团子不动声色地把书向抓耳挠腮的胖团子那边挪,两人打着默契极低的配合赛,半天岑术才嘟囔出一句:“人之初,……性本善……额,性,额,是什么来着?”
在讲台前的夫子看不下去,训斥道:“下次还开小差不?还和别的同窗交头接耳不?”
岑术一脸通红,半晌才听到他极小声的回答:“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时间在朗朗的读书声中流逝飞快,终于到了放学的时候。墨心视角一直跟随着胖团子的行动转移。
那个清秀的小团子小大人似的,用书轻轻敲打着岑术的脑袋,“谁让你上课一直向窗外看,没有一次好好听课,这下好了,又被夫子逮到了吧!”
墨心心道:“怪不得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原来是屡教不改的惯犯!”
岑术做着鬼脸,笑嘻嘻地回应着,“岁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不是读书这一块料,我还是喜欢和我爹在马场骑马练剑,那才是男子汉大丈夫做的最痛快的事,那向现在被困在书肆,出也出不去!”
“先别提这个,先想想回去怎么和你岑叔叔解释,你这几天可是一直挑战夫子的耐心,这下夫子非要向你爹告状了!”
“我忘记这一茬了,完了,我爹那个暴脾气,之后一个月都不会让我去骑马练剑了!”
“呵呵呵,不仅如此,岑叔叔可能还要暴打你一顿,你可真是惨啊!”
“完蛋了,”岑术可怜巴巴盯着叫岁寒的小团子,“岁寒,我知道你最聪明了,救救我,我不想挨训啊,我老爹的手劲老大了,他一巴掌下去,你可就一个星期见不了我了!”
岁寒一脸冷漠地转过头,“爱莫能助!”
岑术急得直跳脚,“好你个祁岁寒,祁岁寒,你到底帮不帮我,我们俩还是不是兄弟了!”
祁岁寒头也不回挥了挥手走远了,“那就不是了,你还是回去想想怎么逃过岑叔叔的暴打吧!明天见!”
岑术原地爆炸,叫喊着“祁岁寒,我下次非要和你打一架,祁岁寒!!!”
在他们俩的打闹声中,墨心被强行脱离幻境,再次睁开眼,看到一位背对着她的气质儒雅的书生,举手投足间透露着身份的高贵。
墨心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咳咳咳!”
那位书生回过头,快步走到她面前,“小友身体损失极大,建议卧床休息。”
墨心看着面前的书生,容貌轩昂,气宇轩昂,青色的衣衫中和他外漏肃杀的气场,给墨心的第一感觉是矛盾却不违和,仿佛就应该是这样的。
书生看到墨心脸上的疑惑,又继续道,“我昨天在树林里打猎,偶遇昏迷不醒的小友,就秉持着做好事有好报的心态,把小友带回家治疗了。”
墨心听了他的解释,心中的疑惑依旧没消,总感觉这个人似曾相识,还有那个梦境里的人是谁,她敢肯定面前这个人一定不简单!